,王越便已经回来了,脸色有些奇怪,狐疑说道:“司徒大人居处没设任何埋伏......主公,您莫非在怀疑司徒大人会对你不利?”
马超眉头一皱,冷冷回道:“不该问的,不要多问!知道太多,对你没任何好处!”
王越面色急剧变化,片刻才道:“是属下暨越了,还请主公责罚......”
马超搭理王越,得知王允并没有专门布置针对自己的鸿门宴后,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个王允见一面。由此,他一人悄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甚是小心,确认没有盯梢之人后,马超才推开了王允的房门。
见到王允之后,马超的神情已经变得冷淡从容,淡淡向王允施礼道:“司徒大人莫怪,超年幼贪睡,误了时间,还望司徒大人见谅......”
可王允神情看起来很是沉重,似乎还有些心不在焉。他看到马超进来,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一张扶风纸,递给马超让他自己看。
马超看后神色大惊,本来冷淡从容的脸庞一下变得惊慌不已,喘息了几次后才问道:“此事当真?”
“今早徐荣来过,亲自向允说起此事,应当不会有假......”王允的语气有几分颓废,也有几分消沉,看起来,似乎是被上来的消息给震惊得还未反过神来。
那扶风纸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卓前日晚,密令其侄董越于渑池率两万西凉军入京......
“司徒勿忧,超有一计,可破此僵局。”马超思虑片刻,心下冷笑看着王允,似乎想看看这戏骨到底能演到什么地步!
而从王允这里看来,马超此时眼光灼灼,似乎是想到妙计的自信和蔑视。王允丝毫没有怀疑其他,便快速开口问道:“马镇西计将安出?”
“据超所知,关中人口百余万,戎狄居半,匈汉杂居。而这些戎狄不通汉律,又不事耕种,便只得以出卖武力为生。尤其是居住在长安的匈奴人,勇猛善战,历来为士族大阀们所喜用。司徒大人只需一封密令,以您的威望,将长安士族手中的私兵集中起来,怕至少也会有一万余人吧?这些私兵虽不见得能打败董越的部队,但至少可以拖至董卓身死之时!”
王允听后,脸色立时有些难看,但他随即便很好地掩饰下去,正欲说些什么,马超却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某手下也有三千部曲,届时董卓一死,超便挟董卓头颅去见董越,颁喻圣旨,董越自然俯首称臣......”
“镇西将军太过想当然尔!那董越才董卓之侄,怎会因此便降了某等?”王允想当然回复道,可换来的,却是马超的微笑。
“谁说我们必须要董越投降的?董越毕竟是外官,虽奉董卓之命入京,但必然会驻兵在外。超入营只需拖住一段时间,待皇甫将军和吕将军平定长安、收服禁军后,又何惧董越、段煨之流?”
“如此这般......”王允沉吟良久,愣愣看着马超,最后似乎才下了决心说道:“如此,镇西将军恐会九死一生矣!”
“无妨!超乃朝廷命官,且明面上没有参与诛杀董卓之事。董越纵然有气,也不敢对超下手。只要他有脑子,就知道某才长安这么长时间,董卓都不敢杀我的原因。”马超信誓旦旦说道,这番一去无悔的慨然神情,当真是大汉忠臣的楷模了!
可刚出王允居处,马超便冷笑不已,凝望着斑驳混乱不堪的天空,心中暗忖道:刘协、王允!若不是我在尔等手下俱有暗线,恐怕真会如父亲一般,惨死在长安当中,且还会死得不明不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