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超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回来之时,马超还担心自己从长安打劫过来的黄金珠宝不够自己挥霍,可不曾想,短短一年时间,自己家的金鸡居然已经开始生金蛋了!
其实这也难怪马超如此震惊兴奋,要知道,东汉末年初期,大汉总人口不过才五千万人,而一年的赋税也不过二百多亿钱。而他一个雍州,居然一下拿下了大汉十三州十分之一的赋税,这怎能不让马超震惊兴奋?
按说,十分之一的赋税不过尔尔,但莫要忘了,马超所在的可是雍州,那个两年前只有四十余万人,赋税不过几十亿荒凉的雍州!可现在,经历了一次小小的流民潮涌入和两年的苦心发展,居然已经成为全州七十余万人,赋税两百二十八亿的州郡!这个变化,不得不说,很出乎马超的意外。
“子度,我刚才估算了一下,全州七十余万人,赋税竟然高达二百多亿.......二百多万万钱。”说到这里,马超很头疼古人不懂变通的数字,不禁转口说道:“日后,这‘万万’计量单位改为‘亿’呼之。”
“谨遵主公口谕。”孟达其实也正为这个计量单位发愁,因为由此看来,雍州已经的赋税肯定会超过‘万万’,届时再用‘十万万’、‘百万万’誊写,实在让人头疼。
“如此算来,雍州百姓每人每年便要承担三百余钱的赋税,如此高的赋税,雍州百姓怎能承担得起?”说起这话来,马超不免有些心酸。因为在这个年代,一个大子也就能买两个炊饼,基本上相当于后世的一块钱。
按说,一年只交三百块钱的赋税,对于后世的人们来讲,实在是太小意思了。可这是汉末,每人一年的收入还不足一贯钱(一千块钱)。而且这其中还包括老弱妇孺这些弱势群体,这样的赋税,对于一户人家来说,还是实在太过沉重了。
当然,马超也知道,雍州的赋税,已经是大汉最低的一州了。毕竟,马家在打压土地兼并及苛捐杂税上,是最为坚决全面的。之前马家未鼎定雍州之前,一百姓要交的赋税,除了田税、刍稾税这两项土地税外,还有户赋、口赋、算赋、更赋、献费等人头税,此外更还有车船税、缗钱税(所得税)、牲畜税、关税、矿产税、渔税、市租(营业税)等。
东汉末年,假定一户人家有田三十亩,那一年的收入,刚好够交纳赋税之用。连基本的温饱都保证不了,再加上土地兼并、天灾人祸,老百姓除了造反之外,根本没别的活路。
而马超鉴于此,取消了大部分的苛捐杂税,同时为保证人口增长和商品经济的发展,实行只征收土地税、人头税、商业收入税这三项赋税、以五铢钱为收费单位、一年也只征收一次的新型赋税。可即便这样,马超算了算,雍州一户百姓的一年的收入,也堪堪只有六千百块钱,刨去吃穿用度,基本上也就剩不下什么了。
“主公勿忧,您可能还未仔细看税收来源.......”说着,孟达翻起了手中报表,拿给马超过目:“雍州一年的赋税,多半数来自商业收入税。自从您鼓励商业贸易后,雍州一境的商业贸易突飞猛进,那些名门望族,大多转而从商。而大部分的税收,也就来自这些望族名门的商业收入。而百姓一年的收成只占这些税收的三分之一,保证一年的温饱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由此甚好!”马超点头,感慨自己来古代后,终究是做了些好事儿的。
“不好,十分不好!”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一下否定了马超的努力。马超抬头一看,原来是杨阜进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