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和朱儁,已经开始全身发抖起来。刘玥的一番震喝之举,不禁让两位老人在跪立当中难忍身体之苦,更是一下击垮了两人的火气,使得心中羞愤不已。
而刘玥看时机差不多了,缓步走回侧座,略微放松了一丝语气,开口道:“两位将军起来说话,大汉名秀宿将,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如此匍匐在一妇人脚下,若是使他人得知,岂不笑掉大牙?”
皇甫嵩和朱儁闻言,不是刘玥是好意劝慰还是恶意讥讽。两人非但不敢起来,反而将头低得更深了。
“我已是大汉骠骑将军之妻,今日召尔等前来,便是想问一句,”刘玥看到两人果然没敢起身,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开门见山说道:“两位将军,可愿降否?!”
皇甫嵩和朱儁一愣,心道这关键时刻终于来了。彼此对视一眼后,皇甫嵩小心翼翼说道:“公主,某等身为汉臣,自然要为汉室尽忠。然马超乃大汉骠骑将军,与某等一般,俱是汉臣。由此,某等又岂能认他为主?”
“哼!”刘玥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皇甫嵩,开口道:“非是降马超,而是降我,尔等可愿意?”
皇甫嵩和朱儁闻言,彼此又是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两人自知刘玥手段高超,丝毫不敢轻易入套。朱儁得知此时该自己出场后,也不敢高声询问,而是恭声说道:“公主乃一女子,非是九五之尊,某等效忠汉室、报效朝廷,自是只忠君一人。”
“很好!”刘玥闻言,丝毫未恼,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开口道:“两位老将军果然忠心耿耿,既然如此,两位可以去许都了。”
皇甫嵩和朱儁在马家也知道天下大事,尤其是皇甫郦归入扶风后,皇甫嵩更是得知了天子弃长安而逃的消息。此时闻刘玥言语,脸色甚是气愤,猛然开口道:“既如此,便请公主与某等两人五千兵马,某等长驱入许都,护卫陛下重归长安,执掌大统!”
“五千兵马?”刘玥笑得更欢畅了,没有直接回答皇甫嵩,而是回头向徐荣问道:“徐将军,你如今在马家何职,手下兵马几许?”
徐荣闻言,不知刘玥何意,如实汇报道:“某等新入马家,现无官职,手下兵马........或许以前麾下几百虎贲卫士,还是肯听命的。公主但有差遣,徐荣万死不辞!”
皇甫嵩和朱儁闻言,脸色不由一黯。而刘玥却是褒奖徐荣道:“甚好,徐将军忠于职守,为将护国。如此忠勇之士,拱卫长安保境安民,抑或是征伐沙场建功立业之事,指日可待!”
“公主殿下谬赞,末将愧不敢当。”徐荣躬身施了一礼,开口致谢道。
而这一番举动下来,皇甫嵩和朱儁,两人脸色已经难堪至极。尤其是刘玥还火上浇油说道:“为将者,当忠于职守,有功于社稷,建业于沙场。若是连自己的本分都不知晓,还恬不知耻向别人借要兵马,岂不可笑至极?!”
“公主!某等忠心朝廷,可昭日月!”皇甫嵩闻刘玥讥讽他们两人,愤然起身,断然说道:“为将者,首务当懂得君臣之道。若是不懂尊卑,不识君王,则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
“皇甫嵩!”刘玥同样冷然娇叱,起身说道:“你在我面前,也敢提君臣之道?昔秦王嬴政手下白起,忠心秦王,坑杀赵军四十万。如此,可谓君臣?你不尊我汉室公主之命,擅离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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