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语的房门的确没有关,事实上,整个马家后院的房门,都有微光透出。只是当马超走入王花语的房间之后,后院所有的房间里的微光,俱同时熄灭。
看到这些,马超的脸上,露出了第三次的苦笑。虽然这次,他不知道究竟在笑自己什么。
而躺在床上的王花语,似乎没有想到马超会径直走向她的房间。那一刻,她虽然面色平静,但眼中微微的颤抖,已然出卖了她心中不平静的跳动了。只是她不知道,在所有房间微光熄灭的时候,那些房间当中,都同时传来一声了然的叹息。
可是,凭借女人特有的天分和敏锐,王花语似乎听到了那根本不可能听见的叹息。由此,在心中火热的跳动之下,她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哀:她早就知道,她住在这个后院当中,注定就是这样的结局。事实上,他也知道,马家那些媳妇们,能做到这点,已经很难为可贵了。
何况,自己的命运,不就早已注定,是这样的吗?
入门的马超没有读心术,他不知道王花语此时的心理独白。可是,再见王花语,看到王花语那吹弹得破的桃红水色肌肤,在微射入房间的烛光映照下,更添妩媚,水汪汪的眸子溢着烟波,丰满的双唇与白齿交映,垂下来的碎发挂在柳叶般精致的黑眉前…….这一切的一切,实在太勾人了,简直就是一祸国殃民的妖精——不,她已经一手毁了匈奴王庭!她就是那种致命的罂粟,诱惑地让人沉迷不可拔!
因此,马超一句话没说,便急速脱下了身上的戎装,如饿虎扑食一般重重压在了王花语的身上。她身上的睡衣,几乎就是一瞬间便完全脱离了她的身体。
一夜无言,直至天色微明。
马超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桌上根本没有饭食,想必昨夜的动静,已经让那些下人知难而退了。而身边女子温润如玉,洁白无瑕的娇躯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正无限柔情地轻抚着趴在自己的身上。
想起昨夜的荒唐,马超便不好意思地对王花语笑笑,可是未待马超开口,王花语便直接开口道:“主公,兖州之事,主公可已有决断?”
马超一愣,面色上蓦然闪过一丝不喜。但随后,他看了一眼王花语之后,便释然了:如她这般的女子,若说让她安安分分消磨,不如放手让她用心。说不定,那样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由此,在王花语细心地服侍下,马超很快便穿戴整齐:虽然看着王花语不避羞涩,裸衣为自己着装,很有让自己再战一场的冲动。但马超更知道,温柔乡历来是英雄冢,他还未成君王,可不想从此便不早朝。
“兖州之事,今日与众臣商议之后,便会有决断。”离去之时,马超回复了王花语的问题,而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便又开口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找你来商议的。放心,你绝对不会就这样困死在这里,悲春悯秋,空叹人生的…….”
王花语听后,脸上不由灿然一笑,真如娇花轻语、美不胜收。
德阳殿。
“袁本初、曹孟德、刘玄德三人,欺辱我马家太甚!”早会之上,马超将他在兖州、徐州的所有遭遇如实道出之后,脸色逐渐转为阴寒,环顾了大殿上所有的文臣武将之后,开口问道:“诸位关于此事,若有所言,但讲无妨!”
其实,在此之前,马超一路上回归长安的路途之上,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模糊的定计。当然,那个时候,他整个人仍旧被自责和仇恨充斥。所以,那个定计,一直不太明晰。直至昨夜听貂蝉劝说、与王花语一夜风流之后,马超今早此豁然开朗,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然而,计划虽然已经定型,但马超知道一人计短、三人计全,尤其他的主张,还是倾向拉开马家入主整个关东的大策,干系过大。如此慎中又慎之事,他必须听到手下这些狐狸们的意见,才能完全放下心来。
而此时他之所以不将自己的策略讲出来,便是想先探听一下众人的意见。毕竟,身为诸侯的他,若是上来就将他的大略说出,那整个会议的内容,就全都变味了。
揣摩人心,谋定后动,才是他这个诸侯要做的。若是整个会议上的风向与他的大略全然相悖,那他便宁愿不说出自己的大略,以免给整个集团带来离心的困扰。
“主公治理马家已有数年,经年期间,马家定长安、平凉州、入荆州,天下震动,马家隐隐更是成为大汉第一诸侯。”门下省右补阙彭漾率先开口,这位狂士对马超一番拍捧之后,转而更加几分傲气透出,继续昂然道:“微臣认为,如今马家如日中天,而主公更是大汉国舅,而袁本初、曹孟德、刘玄德三人辱灭马家,于关东兴风作浪、害我大汉子民生灵涂炭。微臣认为,马家此时当挺入关东,雄霸中原!”
‘好!’马超听闻此句,觉得彭漾这一番话,说得他心潮澎湃,更迎合了他欲入主关东的心思,不由心中大悦,直欲拍手称快。然而,努力克制下情绪后,马超仍旧神色不变,做出一副对此不置可否的样子,等待着众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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