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招河内望族名士司马朗为官,想必对河内早有图谋。而你们司马家在河内影响甚大,袁绍如今还未得河内,对你们司马家只有笼络而不会怪罪。所以,你知道,纵然是提了韩珩的脑袋回冀州,那也绝对会平安无事,对不对?”
马超说完这句,似乎百无聊赖地看着宿铁剑上滴落的血迹。不待司马懿反驳,继续开口道:“河内毗邻司隶,又联系并州和冀州,如此重要的桥头堡位置,袁绍誓而必得。所以,他才会三番四次延揽司马家。然而,他这般所为,也让我突然想到,马家若想取得河内,那就必须也如袁绍一般,延揽司马家之人来帐下为官。如此这般,你就更不能离去了。”
直至这个时候,司马懿脸上才真正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十四五岁的孩子,脸色竟如大人一般阴沉冷鸷,当真让众人都感到一丝诡异。然而,突然之间,司马懿却突然两眼一翻,直接躺倒在了大殿之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起来。
“主公,这?……..”这一突然的变故,自然惊住了在场所有众人,而年老的蔡邕,更是早想盼着隔辈儿亲,但凡看着孩子就眼红。此时见司马懿突然这般,急忙上前扶起司马懿,开口道:“这孩子恐怕是得了中风之症,还是快快去请华神医为好!”
“司马懿,你可能不知道,就是这两年,长安城里突然传过一个笑话,说贾师年老体衰,神医华佗专门诊看过,说贾师多年坎坷,病根已无法根除,只能苟延残喘七八十年而已。”说完这句,马超自己就先笑了,转头望着还躺在座椅上呼痛不止的贾诩,开口问道:“是吧,贾师?”
而贾诩被马超道破装病之事,也明白马超不会忌惮他威望过隆、功高盖主的意思。不由对马超的这片信任表示感恩一笑,但却仍旧装作行将就木的样子说道:“老夫先前气怒攻心,又受了那厮一拳,可能命真不久矣了。不过,我观此子,也是体弱多病、难以长寿之命啊。主公既然不能用之为智囊,那唯有一刀杀之……..”
“反正,司马家也不知道,一个鸡蛋不能……..不能什么来着?”说到半截儿,贾诩还重重咳嗽了两声,似乎真的有什么不治之症一般。
“不能全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马超微笑着,配合着贾诩一唱一和。
“对,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那司马家也没甚大用了。干脆出兵攻占河内之后,屠尽司马一族得了……...”
“贾师所言极是,您知道,我是一向对您言听计从的。”
可马超和贾诩说得欢畅,一旁的蔡邕此时却跳起脚了:“你们枉为朝廷重臣,谈笑之间,竟然对一个风瘫的孩子说出这般诛心之语,实在有违仁道!”
“哎,蔡侍郎,我们将仁道,可是这孩子却给我们耍yin道啊……..”贾诩悠悠说完这句,突然看到,马超竟然一副憋着不语、甚是难受的模样。纵然贾诩智略通天,却也想不通,马超为何会突然如此。
当然他不知道,另一个时空当中,yin道可不是阴谋诡道的意思。而是…..马超此时若还不毁三观、对贾诩哭笑不得的话,那才真叫怪事儿了!
不过,幸好这个时候,众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马超身上。这个时候,原本在蔡邕怀中抽搐不止的司马懿,突然神色正常地站了起来,狠狠盯了贾诩两眼之后,吐出了三个字:“算你狠!”
蔡邕这个时候,整个人都羞得面红耳赤,指着司马懿磕磕绊绊说道:“你,你这孩子…….哎!”
“孩子?”马超抿嘴一笑,开口打消蔡邕的尴尬道:“琰儿肚子里的才叫孩子,他这个家伙,只能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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