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摸下去。
亵衣的带子被他轻轻一拉就开了,裙子也被他单手解开,转眼两个人胸前的皮肤就光裸裸地贴在一起,和以往不同,这一次的感觉很轻松,或者一切并不是那么难。
我想起师尊说过的话:“若你的心里是痛爱他的,他可以感觉得到,一切就不会那么难。”
后来的一切的确变得容易多了。
我抚着他的肌肤轻轻地亲吻着他,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一点点地柔软湿润起来,当他闷哼一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挺起腰用力冲撞的时侯,从前那种干涩阻滞的撕裂感被一种腻滑的痛疼代替,这种痛带着点酥麻和酸胀,甚至还有一丝舒适。
我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肩膀,忍不住又出了声,那种声音很陌生,好象根本就不属于自己,听上去明明就是娇怯的喘息。他低吼着一次次冲进来,眼睛却还是紧闭着的,我不知道他是已经醒了还是依然在做梦,只觉得这种感觉越来越舒服,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再撞击着,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刚开始是吸了一下,接下来却是下意识地绞动了,或是这种刺激让他感觉很好,他低吼着猛冲了一阵,突然身子猛烈地抖动几下,整个人软软地伏了下来。
“你叫什么?”他含含糊糊地问。
我没有答他,反问道:“感觉好吗?”
他轻声一笑,舒服地叹了口气,翻身下马,不一会儿,沉沉的呼声又传了过来。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一起身头却突然一晕。强定了定神,却感觉自己全身都是软的,连下榻都有点费劲了。
师尊的话再次响在耳边:“夫人服侍完了就要离开,男人可以一次吃好,但不能一次吃够,此一时他舒服了,夫人就赶快走,等着他馋了再去找你,若是一个晚上由着他想要几回就几回,很快他就不稀罕了。”
轻飘飘地出了门,由门口的两名侍儿扶了走到侧殿,这一晚睡得好沉。
再次醒来的时侯,已是日上三竿,在屋里吃了早饭,就看到笑吟吟的师尊走了进来,迎面问了一句:“昨夜可好?”
抱着膝盖呆了一下又红了脸傻傻地笑,实在答不出话来。
“他认出你了吗?”师尊又问。
弟子想了半天道:“许是没有吧,他还问我叫什么,我没说。”
师尊笑着把手一拍道:“成了,本宫没有白收你这个弟子,接下来该怎么做,可明白了?”
“弟子明白,静心修习,脱胎换骨,等着他来找我……”
“孺子可教……”师尊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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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望月公主告诉我说,那天早上她故意问阿政昨晚睡得可好,阿政微微一笑,只说自己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望月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那一个早晨,阿政都在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每一个宫女,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我曾经试探着问师尊为什么那天晚上要隐瞒身份。
师尊微微一笑:“你且想想,这个宫里有多少女人是主动爬到陛下榻上的?服侍了陛下之后,生怕陛下会忘了自己,争着抢着想要再在陛下面前露脸,越是这样,陛下越是心下轻贱她,自然是不愿意去记住她们。反过来,若是有了一夜销魂,陛下食髓知味,却又偏偏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自然就会心下猜度,猜来猜去,不知不觉的也就上了心了……”
不得不说,我家师尊是位百年难得一遇的高人。
青荷宫里的课程已经圆满结束,弟子整理了足够多的学习资料回到住处用心研习,隔三岔五的打扮一下,带些小点心小礼物什么的再去拜望一下师尊,顺便让她指一点一下我的衣着和妆容。
总体来说这是一段还算轻松的时光,当然中间还有一个重要的插曲,那就是钟太医……
在经历过了这次磨难之后,钟太医重新回到了太医馆,让所有人意外的是,他耳朵背的毛病竟然意外地好了,同时还戒掉了上班时间喝酒的恶习,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也好了不少。
与同僚们在一起也不再象以前一样装疯卖傻胡言乱语了,王首座亲眼见识了他的本事,自然也不敢再象以前一样,想怎么在人前喝斥他就怎么在人前喝斥他了,很明显,钟太医重新找到了自信与尊严,总体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我从张蒿嘴里听到这些消息的时侯有点意外同时也挺高兴,随口叫张蒿转告钟太医,好好工作,善待自己。
马上张蒿又给我传了话过来:“夫人,钟太医想私下里见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