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谁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完之后,程秉端起茶杯低头喝了起来,赵公子父母很是识趣地留下礼品走人了。
他们很快就从儿子嘴里知道了,昨晚得罪的人是陆星河!
赵公子的父亲赵超天气不打一处来:“凤家都败落了,他一个赘婿还敢暗算我儿子,真是不知死活!小李,叫人,去找那个混蛋算账!”
赵公子原本想要说什么,但是脑袋绿了之后不怎么好使,怎么都没想起来要说的话。
就这样,赵超天带着六名保镖,风风火火冲到了凤柔家门口。
正搂着老婆享受早茶的陆星河,一脸不爽地遥控开了门。
赵公子的老爹亲自过来,肯定是上门求药的,看看他怎么说吧?
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一进门,赵超天就气势汹汹地揪住了陆星河的衣领:“王八蛋,你给我儿子下了什么毒?”
陆星河皱起了眉头:“斯文点!我什么时候给你儿子下毒了,你有证据吗?”
“证据?”
赵超天冷笑了起来:“连程秉程老都说是你干的,还需要证据吗?老子告诉你什么是证据!”
赵超天脸上露出了凶相,狠狠一巴掌扇向了陆星河的脸。
在他的眼里,陆星河就是一个小白脸,狠狠教训一顿什么都交代了!
陆星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老婆,通知物业过来,他们怎么把疯狗放进来了?”
凤柔很是不爽地打起了电话,一年十几万的物业费,就这种服务吗?
连个电话通知都没有,就把陌生人给放进来了!
赵超天差点气炸了肺,风光了二十多年,谁敢骂他是疯狗?
错,只有他骂别人,没别人敢骂他的!
赵超天狠狠一脚踢了过去,直奔陆星河要害,恨不得要了他的命。
一条贱命而已,他赔得起!
陆星河眼中闪过了杀气,手下轻轻一扭,再朝旁边一带。
一把年纪的赵超天,手腕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再被陆星河朝前一带,他竟然玩出了一个标准的一字马。
“嗷……”
可怜一把老骨头的赵超天,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整个人保持着一字马姿势,动都动不了。
陆星河一脸好笑地拉着他的手:“一把年纪还学混混闹事,原来有两下子啊,不错,不错,挺标准的!”
“扑哧!”
凤柔忍不住乐了,很是同情地望着赵超天。
这么狠的一下子,他的韧带会断裂吗?
活该,谁让他动手打星河的!
赵超天强忍着痛苦,冲着手下吼了起来:“啊……,你们都是死人嘛,还不快点来帮忙!”
惊呆的六名手下如梦初醒,赶紧冲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将他放平了,慢慢恢复他的腿。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赵超天的腿终于被扳直了,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堂堂大老板,一直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罪?
“打,给我打,给我打断这个混蛋的腿,啊……”
激动之下,赵超天的腿稍微动了下,马上疼得死去活来。
老板发话了,六名保镖二话没说就对陆星河出手了。
陆星河被打的节节败退,从客厅被他们追到了门外,简直就像弱不禁风的菜鸡。
凤柔看傻了眼,不懂他在搞哪一出,怎么会故意躲闪,害得家里东西被砸了一大堆。
没等她想明白原因,十几个物业保安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傻了眼。
物业王经理赶紧大吼一声:“住手!你们都停手,快去拦住他们!”
物业保安冲了过去,拦住了六名保镖。
陆星河跑到了王经理身旁,愤怒地斥责起了他:“你们物业怎么管理的?怎么把一群疯狗放进来了?看看把我家砸成什么样了!”
王经理陪着笑脸道起了歉:“不好意思,我们一定查清楚原因,有任何损失都会包赔的!”
陆星河冷笑了起来,拉着他进去统计损失。
刚刚统计了三样,王经理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一个艺术摆架十几万,一个水晶摆件六万多,一个花瓶三十多万……
他记账的手直哆嗦,这么大一笔账,物业公司怎么可能认?
统计完了之后,总值超过了三百万!
凤柔冷冷地加了一句:“这些都是艺术品,我报的是当初购买价格,这么多年下来至少升值三成!”
陆星河又增加了一句:“加上精神损失费,算五成好了,不服可以法院见!”
王经理使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没敢反驳陆星河的话。
反正有个垫背的在,就让他们赔好了!
“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说吧,你们是认赔还是等警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