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和南风翌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五岁之前的事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他自我安慰着。
王姒宝果然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床上等着朱临溪给她梳头。
朱临溪上前,拿过木梳,轻柔的给王姒宝梳理头发,最后给她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等完事之后,他将王姒宝揽在怀中,用自己的下颌抵住王姒宝的发顶,静静地感受这份宁静。
“怎么了?”感受到朱临溪的些许不正常,王姒宝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别人谁都别想抢走。”朱临溪有些任性的说道。
王姒宝从朱临溪怀中离开了一些。转过头,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王姒宝的大眼睛咕噜噜转了好几圈,终于想到了症结所在。
微微一笑道:“想什么呢?我和那家伙怎么可能有什么?他离开雍都的时候我才两岁多。”
既然王姒宝挑了个头,索性二人就将这件事说个明白的好,免得在心里留下个疙瘩。
于是朱临溪相当委屈的问道:“可是,他手里有你给的物件,还说你手里也有他给的东西。”
王姒宝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那也是太久远的事情了,也得亏这一世她的记性好。
“好像是他从雍都走的时候送给了我一块玉佩,而他手里的东西应该是我小时候手上带着的一个银镯子。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对,他就将东西塞在我手里了。后来,又未经过我同意就将我手上的银镯子给取走。后来我娘找了个机会就将他送的玉佩还给了景亲王。但是我那个银镯子却没能要回来。”王姒宝耐心的解释道,不想和朱临溪有任何的误会。
只要是那人一厢情愿就好。不对,即使是一厢情愿也让人感到不舒服。总觉得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惦记上了。
朱临溪微微有些闷闷不乐道:“他还说和你差一点定亲。”
王姒宝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于是出言解释道:“那不过是在我周岁生辰宴上,景亲王说的玩笑话而已。两家谁也没当真,不然还不早就定亲了?”
还真有这回事啊?朱临溪更郁闷了。因此赌气的问道:“那个镯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回来?”
王姒宝赶忙回答道:“明天就要。”说完之后又询问了句:“但是他要是不给的话怎么办?”
朱临溪微微一笑道:“找人偷回来呗。”
王姒宝重重的点了下头道:“这主意不错。最好是在他洗澡的时候偷。”说到这里她脑洞大开道:“要不咱在给他弄个美人计?”
朱临溪看着鲜活的王姒宝又回来了,郁闷的心情也好转不少。
轻点了一下王姒宝的小鼻子道:“他不是对外宣称断袖吗?应该弄几个美男才对。”
“哦,对啊。那就弄几个美男。”王姒宝想了想又说道:“你觉不觉得他对外宣称自己是断袖演的并不成功啊?”
朱临溪笑呵呵的说道:“何以见得?”
王姒宝神神秘秘的趴在他耳边道:“他身边的那几个侍女长的太丑了。”
“这和侍女有什么关系?”朱临溪奇怪的问道。
王姒宝仔细的分析道:“一般断袖呢,可从来不会主动往外面说的。他们往往会掩饰自己的缺点。正因为这样呢,他们才会弄些美女养在后院当陪衬。这婢女嘛,往往也会选择漂亮一些的。反正就是装相给别人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朱临溪想了想觉得还真有点道理。由此他又想到了这次男童被拐的事。
为什么都是些好看的男童被拐,而其中却没有女孩子呢?又为什么他们放着自家小未婚妻这种绝色美女不拐,而偏要去拐棕哥儿?
一般的拐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孩童和绝色美女的。
往往女童比男童还要好卖才对。
除非是像宝妹所说的,是为了掩饰什么?
往往人越想要掩饰什么,才会越往相反的方向去装相。
也就是说,这个人弄不好表面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有猥亵男童的毛病。
看来这件事情,也只有这个能解释的通了。
可这人又是谁?在奉北郡或者是在大雍谁又有这个毛病?
从这次事件当中,也可以看出这些人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他们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在行事。而且还一下子出动了那么多的人。可想而知,这人的势力也绝对不会小。
但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反正不管是谁,胆敢伤害宝妹的人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