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已经觉得有些尴尬了,所以就一直往后躲,但是柳歌儿却一步一步,一直给自己不断地缩短距离,他的脸色有些铁青,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诶说出来,但是柳歌儿却好像一幅开心的不得了的表情。
药入喉自然是苦涩不堪,却因为是容瑾喂的,柳歌儿咽下去的时候嘴角都还挂着笑意。
他如今既然肯来看自己,想必心理定是有自己的,如此看来,只要没有了云芙暖那个小贱人,容瑾迟早是她的。
思及此,柳歌儿故意蹙了下眉头,停下了动作。
“又怎么了?”容瑾声音里有些明显压抑着的不耐烦。他已经容忍柳歌儿很久了,若她再挑事端,他便……
还没来得及想完便如何,就听得柳歌儿故作柔弱的娇滴滴道,“这药真的是苦的不行,我……”
“你要是实在不想喝,就让柳太傅去找大夫针灸,治病的方法千百种,又不见得非要喝药。”
容瑾实在不想听她废话,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将最后几勺药喂给她。
“针灸?”乍一听到这两个字,柳歌儿像是吓了一跳一般,一双眸子开始盈盈漾起水花,“我只是个弱女子,且不说针灸有多痛,现如今大夫多都是男子,这男女授受不亲……”
“柳小姐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容瑾闻言只觉得好笑,“方才你缠着我给你喂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柳歌儿闻言嗫嚅了一下,咬着唇低下了头,活脱脱一副可怜的***模样,声音里都带着几分委屈,“你就知道言语上欺负我。”
“不然呢?还要护着你不成?”
容瑾皱了皱眉,见碗里的药剩的也不多了,便把药放在桌上,随后便起身欲离,“就这些了吧?行了,喂也喂完了,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他没那么多的闲工夫在这里看柳歌儿胡搅蛮缠,他还有许多事要忙。
今天若不是看在柳太傅的面子上,这间屋子,他是断然不会踏进来一步的。却没想到,站起身时,竟被身后的人拽住了衣角。
“容瑾……”柳歌儿泫然欲泣,一边咳一边坐起身来,“你就这样要走?”
“不走留下来陪着你吗?”容瑾反问道,语气里满是刻意压制的不耐烦。
柳歌儿却想当然的把这句话当成了询问和关心,娇羞了一下后,手也从衣角变成了拉住容瑾的手,“我就知道,你不舍的离开。”
容瑾顿时无语,对面前这人的理解能力和意识认知产生了深刻的怀疑,却因为她死死拽着自己的手,没办法离开。
“那你想要如何?”他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稳,又弯腰给她盖上被子,想方设法的要把手抽出来,“你身子不好,还是先躺着吧,别乱动了。”
一边说,一边用力把手向外抽,语气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咬牙切齿,“不然,等会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又要着凉了。”
“对了,窗子!我去替你把窗子关上!”
终于找到松手的办法,容瑾站起身来,柳歌儿不好再霸占着他的手不放,只得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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