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的狱卒态度并不友好,时不时想起来就会过来打他两鞭子,饭菜也是冷的,不吃的话狱卒就会把饭菜喂给狗吃。
流寇头子可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刚好门口两个狱卒议论纷纷,说起什么水源,什么疫病,他们说这次的疫病是天灾,是因为当权者识德,只有流寇头子知道这并不是天灾,而是有人在背后蓄意谋害。
流寇头子断定他们此次前来一定是为了查明这件事的真相,于是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他摸出身上还剩的几两碎银,递给外面的一个狱卒,并道:“这位大哥,这次的疫病并不是天灾,而是有预谋的,还请二位帮我通报你们上头那位一声,我知道疫病的真相,请他亲自来相见。”
狱卒看了看手里的银子,眼中露出贪婪之色。
狱卒用牙齿咬了两下银子,有些软,是真的,他擦擦银子赶紧藏进衣服里,嘴上还不忘放狠话道:“你说的是真的?这事很凶险,你要是敢说谎的话,我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落入了你们手里,这种情况下我还敢说谎吗?”流寇头子咬咬牙,有从身上拿出几件金银首饰,都是他这几年劫掠来的。
“没想到你身上的好东西还不少啊。”狱卒鄙夷地瞧了他一眼,手上却也没停下,毫不犹豫地把这些东西都塞进怀里,“你等着,我这就去禀报,你可别刷什么花样。”
闲杂人等都已经退去了,容瑾与云芙暖两人花前月下,在一张石桌旁说悄悄话,突然,一个狱卒突然冲进来道:“圣上,我有要事要禀报。”
容瑾被打扰了情致,神色有些不太好,他道:“什么事?”
“牢房里的那个流寇,他说这次的疫病并不是天灾,而是认为,还请圣上亲自与他相商。”
“竟然敢跟朕谈条件,这个流寇真是胆子不小。”容瑾神色不愉道。
云芙暖道:“他也不知道你的身份,要不然我同你一起去吧。”听他这么说,容瑾神色一变,眉眼瞬间柔和下来,他道:“你刚刚劳累了这么久,还是在这里好好休息吧,那个流寇,我一个处理就够了。”牢房里的画面可能过于血腥了,容瑾不想让云芙暖看到。
云芙暖点点头,同他道别,于是容瑾只身前往了牢房。
被关在牢房里,流寇头子还是很豪横,丝毫没有谦卑的模样,容瑾走进地牢,狱卒在前面谄媚地为他引路,他一身锦衣华服与这肮脏恶臭的地牢着实格格不入,狱卒给他搬来一张这里最好的凳子,容瑾就坐在外面,与牢房内的流寇头子对话。
流寇头子自认为掌握了他们的要害,说话也有些没轻重,“这位大人,我知道这次病灾的真相,只要大人把我放了,我保证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是吗?”容瑾坐在凳子上,摇着扇子,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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