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大师,哪怕不是你给那姑娘批的命,怕也是你们这普光寺里的哪一个和尚批的吧。”
虞老夫人转念一想,就想到了其中的重点,所以直接又把他们寺庙的人也直接给拉下了水。Μ.
既然不是你,那肯定就是你们寺里面其他的和尚干的事情。
“施主说笑了,我们寺庙里绝不会出现给其他人拼命的情况,随意批命有伤天理。
而且不被天道所容纳,我们自然不会自找麻烦的,去给普通人拼命,哪怕这个人再尊贵,我们也不会开这个口的。”
老和尚信誓旦旦地说着,他相信普光寺上下,绝不会有人去给别人批命的。
这可是历代住持定下的规矩,可以给人解签答疑,也可以去世间治病救人,但是绝不可以给其他人批命,到底有伤天和。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如今山下有一韩姓女子,自称说是住持您给他批了命,说她命格高贵,旺夫旺子,现如今正和我姐姐抢我姐夫呢。
常人道,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亲。
可如今,他却打着普光寺的名声,去做这些事,您就只能说这件事贵寺不知道吗?”
刘若若没忍住,还是开了口,实在是不想和他打太极了,哪怕是他不承认这件事情。
确实和普光寺好似有关系,对方竟然敢打着普光寺的名号行事,自然也是有这里的人的参与。
苍蝇不叮无缝蛋,无蜜不招彩蝶蜂,终归是事出有因,无风不起浪。
那主持看了刘若若一眼,原本没有当一回事,但是却被她那奇异的面相所吸引。
仔细的看了看刘若若的脸,当真是奇了怪了呀,看这面相应该是早夭的面相呀,怎么会活这么大呢?
而且她的命运已经被改变,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富贵逼人而且这个人的命,他可不敢去轻易的算,容易遭到反噬。
毕竟刘若若曾经做下了诸多善事,不知救了多少黎民百姓身上的功德,自然也是深厚无比。
看着女人身上似乎也带有什么秘宝一类的东西,让他看着不透,他也存了交好的心。
若是普光寺以后有难,还希望这位女施主多帮忙。
“这位便是虞施主的儿媳妇吧?若要是让贫僧真的批命,刚刚施主的那些话,是在说自己吧。
常言说的好,天外来客,驻守一方,有你的相助,这天下才是真的太平无忧。
姑娘自然也是旺夫旺子的面相。”
老和尚的话让刘若若有些惊讶,这人的话,很有意思啊。
“方丈有话可以直说,什么叫做天外来客?
我也是这大雍王朝土生土长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天外来客?”
刘若若说的也没错,她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世界,自然不是什么借尸还魂。
“施主是知道的,有些话贫僧不能说的太明白,施主一身富贵,施主这一身的功德耀眼,贫僧才会说施主你能够旺夫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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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说这话,她都快忘记了虞笙不能有孩子的事情了。
算了。
借此人的吉言吧,孩子一事,随缘吧。
虞老夫人更是翻了个白眼,她儿子什么情况,她可是清楚的很,这说自己儿媳妇旺子,确定不是想挨打吗?
唉,她可怜的儿子啊,怎么就摊上那么一个不靠谱的爹。
让自己遭了这么大的罪。
“那就借着方丈的吉言了,不过山下那人一直说是方丈亲自给她批命,闹得沸沸扬扬的,此事该怎么解?
而且还想破坏我女儿的婚姻,非要进我女婿的家门。”
虞老夫人可不想继续和方丈扯皮了,还是速战速决吧,要不女儿家的那个老太君要搞事了。
他们远在寺庙,万一闹出来点什么,可不好处理。
“虞施主,贫僧就和施主一起下山一趟,去和这个人对峙一番,自然就能知晓真假了。”
方丈也想知道是谁借着他的名头行事,小事倒也无妨,可是这种遭天谴的事情,就别带上他了。
再加上虞施主的儿媳让他存了交好的心,自然是愿意走这一趟的。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方丈直接今日和我们一起下山吧,若若,你一会来我的马车上挤一下,给方丈腾个车。”
既然方丈已经答应了,那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别磨磨蹭蹭的,看的人心烦,这一次非得给贺家一个教训不可。
免得再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虞老夫人心里想着这件事儿。
这方丈亲自拒绝,估计有热闹可以看了。
直接把人带下山去,让贺家那个老太婆,没脸见人才好呢。
“好的,娘。”
刘若若本来就是陪跑的,既然此事和普光寺没关系,那她也不必多嘴了,就像刚刚住持和她讲,说她旺子一样好笑。
虽然她不喜欢孩子,但是有一个自己和虞笙血脉的延续,似乎也很好啊。
刘若若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想那么多干啥,到现在她和虞笙还没圆房呢,净瞎操心。
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快速的启程下山。
这一次虞老夫人是兴致昂扬的,要去戳穿贺家老太婆的真实面目。
想让孙子纳妾就直说,还搞得花里胡哨的,非得给女儿扣一个无子的帽子。
这她能同意吗?
肯定不能啊,这一次非得给贺家锤到地上不可。
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凤城,这时候贺老太君正打算找人给她侄孙女开脸,就直接接进府里。
偏偏虞宸不同意她做平妻,既然没办法做平妻,那贵妾的身份肯定是没跑了,顺便把普光寺的住持给批的命宣扬出去了。
毕竟所谓的富贵命一出,有多少人是因为命好,才被富豪家带进府里,享受荣华富贵的。
因为命好,也是能耐。
虞笙那边也直接安排了人,开始打压贺家的产业,特别是听到了贺老太君已经请了开脸匠进门以后,更是怒火高涨。
既然你们这么不要脸,那就别怪虞家的做的绝了。
贺家涉及的绸缎庄和其他的产业,瞬间遭受到了不少的打击,客户定下的绸缎,被挑出来毛病,直接退货。
仓库里积压的绸缎无人问津,还在谈合作的人家,在被自家下人悄悄地通知了以后,更是连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贺建方今天被好几家供应商给拒绝了。
“贺当家的,真不是我们不想买你家的绸缎,只怪你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
“是啊,贺当家的,你还是赶紧去和那个大人物道歉吧。”
还在谈合作的人直接就起身告辞,生怕被误会是和那家人作对。
没看见贺家就算是那户人家的连襟,都被搞得这么凄惨了,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还是老实的猫着吧。
“东家,东家,”
贺建方还在思考自己得罪了谁,就听见染布坊的掌柜的,跟被鬼撵了一样的,跑了过来。
“李仁贵,你好歹也是染布坊的掌柜的,这样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
开口就呵斥了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很多年了的掌柜的,实在是他这个形象太难看了。
以前那个从容大方,跟谁都能侃侃而谈几句的李仁贵,今天怎么这么失态?
“东家,咱们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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