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你!
而我,就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说完,尧光也不再搭理尧栓,转身朝外面跑去。
尧栓被吼得有些心力交瘁,此时也迈不开步子再去追,他颓然地回到了外院,想等尧光冷静下来,再过去劝一劝。
然而,尧栓的估算错了,因为圣上的一道赐婚,尧光便再也没有给过他一次好脸色,同床共枕也就更没有了。
而他呢,因为已经是准驸马爷了,为了能配得上自家高贵的公主,皇帝老子便亲封他为孝恩伯侯,再赐内城伯侯府邸和大量田宅银两,官衔品级也得到了进一步提升,变成正四品镇远将军。
姚大壮一家人当然也领教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殊荣。从大山村和盂县县城带来的换洗衣服也不要了,直接坐进马车进了有六进的孝恩伯侯府大院,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丫鬟仆妇环绕,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贵生活。
尧光没有抵抗得了尧栓的安排,被两个膀粗腰圆的仆妇架着胳膊送进了侯府的鸣翠苑。
尧光拿着剪刀寻了两回死没成,终于安静下来,改成摔东西骂下人。
反正,怎么作死怎么来。
尧栓本想过去劝一劝的心思就这么一拖再拖。
............
时间转眼就到了大婚的前一晚,尧栓踏着月色走进了尧光的闺房。
此时的尧光,脸上早没了在畅春园里勾魂摄魄的笑容,她正拿着一把剪刀,对着铜镜剪额前的刘海。
“让我帮你吧。”尧栓拿过剪刀,将尧光的下巴微抬,然后小心翼翼地剪起来。
刘海是尧光离开盂县的那天早上剪的,刚好将额间的烙印遮住。
直到今天,除了他们两人,就是庆阳公主知道她是贱籍。
尧大壮和素娘被告知的是,尧栓意外找到了大丫,因为买家不愿意给钱交人,只好偷偷扔了银子,将人带走。
“剪好了,你看看。”尧栓将人转了个身,对着镜子看里面依旧俏丽动人的女人。
闹了这么久的别扭,尧光觉得差不多了,便翘了翘嘴,不情不愿地问道:“你很闲吗?不去准备你的婚礼?”
尧栓笑了笑,知道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便一把将人抱起,往里面的大床走去。
“正是因为明天要大婚,我才过来陪你。”
尧光一双幽怨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男人,复杂的情绪渐渐变成了无声的泪水,慢慢划过脸颊,滴落到藕色襦裙上。
“别哭,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夜,让为夫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尧栓低头将泪水吻干,然后俯身将人压倒在床榻上:“大丫,你要相信我,娶公主只是权宜之计,我的心里只有你,等我在朝中站稳了脚跟,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尧栓的语气渐渐急促起来,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一些,令尧光不适地轻哼了一声。
尧栓眸色一暗,再一使劲,那藕色莲叶襦裙便被扯了开来。
尧光侧头朝外面一看,雷兽接到信号,朝着发情的男人吹出一口气。
瞬间,情动的男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才能让他对你失去兴趣?”雷兽不满地嘀咕道: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短时间可不会移情别恋啊!而且,说句实话,这里本来就是男人三妻四妾的时代,你就是给他再送上几个女人,他只要心里还有你,你就没办法从这里离开。”
“急什么?”尧光收拢襦裙,拢了拢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布置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让他再死皮赖脸地缠着我!你放心,等到了明天,就有好戏上演了。”
“又用女人对付女人那一招吗?”雷兽问。
上个时空,若是没有顾萝的神助攻,她还真没那么容易摆脱敖岸呢。
雷兽想问有什么好戏,尧光抿嘴笑了笑,故作神秘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雷兽圆眼一翻,天知道尧光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她一路从盂县来到京城,怎么就那么大的底气,说好戏就有好戏?
什么时候布置的?它成天跟在身边,怎么就没发现?
还是它忽略了什么?
尧光,对自己,还是有所防备啊!
想到这里,雷兽不免内心一阵激动,难道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