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洁傻住了。
邓博逸身子倚在门边上,身上睡袍松散,手里叼着一根雪茄,像极了完事后的那个模样。
于是……安双也傻住了。
唯有邓博恒眼里闪过佩服。
邓博逸不愧是邓博逸,这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安双许久才回过神,很想让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可是……
她忍不住地开口关问,“你们……做安全措施了吗?”
黑线从简洁的额际冒了出来,话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过于着急地辩解就是掩饰啊。
掩饰什么?
掩饰j情啊。
看着邓博逸那一幅事后样,简洁又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什么也没有发生,信吗?骗三岁小孩,也不会信的。
安双咬了咬唇,然后说,“酒真是个不好的东西。”
简洁嘴角抽了抽,不想再解释什么,而是快快地走向楼梯,“安双,我先走了啊。”
她要逃离,不论这酒后之事是她挑起的,还是邓博逸挑起的,她都不想去追究。
看着她逃走,邓博恒吹了吹口哨,“博逸,昨晚那个响声是你制造出来的吧?”
邓博逸白了他一眼,转身回房。
安双掐了掐自己的脸,然后看向自己的老公,“老公,刚才是做梦吧?”
邓博恒亲了亲她的脸,然后咬了咬她的唇,“不是做梦,你的好友简洁与博逸估计是斩不断理还乱了。”
“……”这样么?
烦燥的从邓家别墅开车离去,简洁开着车窗,一路飙车。
她对昨夜之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跟邓博逸发生过什么,可是邓博逸是那样‘保守’的一个人,他说有,那么是真的有吧?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要疯了。
她怎么会跟邓博逸发生了关系?在这个档口?她怎么跟邓博逸发生了关系啊啊啊啊。
包包里的手机响了很多次,她都心烦的没有听见,不知是第几通电话,她才听到震动声,拿起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她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喂。”
“你在哪?”电话那头是邵峰有些沙哑的声音。
简洁看了一眼周围的景物,回答说,“市区。”
“跟谁在一起?”他声音里含有质问的情绪,简洁本来就有些心烦,听到他这样质问,就更加烦燥了。
“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啪一声,她挂上电话。
说实话,她现在怕听到邵峰的声音,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昨夜与邓博逸之事有愧于他。
可是,这事能跟他说吗?他会爆跳如雷吧?
男人不都这样,允许自己女人无数,就是不允许自己的老婆乱来。
老婆?她忽然被自己雷住。
她竟然不自觉地用老婆来代言自己……
酒店里,邵峰揉了揉额头,青筋爆露,一夜买醉,醒来,却没有半条信息,也没有半个电话。
她就那么的放心他?
主动打电话给她,该死的接起电话的却是男人刚醒的慵懒声音,而且还是那么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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