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敢乱动了,生怕男人兽性大发,折腾自己。
胤禛怕伤到孩子,只能竭力忍耐,额头有青筋浮现,证明了现在气氛的焦灼。
“莺儿,别动,让我缓一缓。”
要是胤禛不这样说还好,他这样一说,余莺儿就突然生了反骨。
不仅动了屁股,还微张红唇吻在了凸起喉结上。
胤禛双眼赤红,喘息声越来越大“莺儿,这是你自找的,都会可别哭。”
话音刚落,随即响起的是余莺儿的惊呼声“啊!胤禛,我错了,快放我下来。现在还是白日,万一有人以此攻讦我怎么办?我才不想做妖妃呢!”
胤禛把余莺儿放到床上,顺手放下帷幔“你看,现在天黑了。”
直接俯身吻住了娇艳欲滴的唇瓣,也堵住了樱桃小嘴中未说出的话。
以舌为武器,撬开了禁闭的城门,纠缠不休,彼此交换着对方的气息。
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移到耳畔,红透了的耳垂被含进嘴里,不一会儿渐渐往下移。
大手不老实的在细嫩的肌肤上流连,留下了一串串红梅,只是颜色深浅不一。
衣服被丢到床下,上面是一件素色的肚兜,还有男人黄色的亵裤。
余莺儿双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平日里明亮的眼眸此时波光潋滟,带着惊人的媚意。
胤禛抬起头,额头上还有汗珠,整个人欲气十足 ,看见自家贵妃这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模样。便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炙热满足她。
呻吟声不绝于耳,画面更是令人面红耳赤。汗水顺着脸颊流过喉咙,最后消失在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有一些则是落在白雪上,积攒起了一处小小的水花,与之形成了对比。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才停下来。看着昏睡过去的人,胤禛老老实实的擦洗后又开始给纤纤玉手抹药。
一切重归平静,胤禛心情颇好,处理奏折的时候,看见官员罗里吧嗦的请安折子也多了些耐心。
承乾宫里热火朝天,慎行司里冰火两重天,景仁宫里是怨气冲天。
宜修真的是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愚蠢的人,她自己愚蠢就算了还得拉上自己。
自己确实是挑拨了,但是没有让齐妃那个蠢货实名制投毒啊!
要是成功了还好说,毕竟也没有人会想到实名制投毒这回事。坏就坏在她没有成功,而且还把自己拉下水。
这一波三折的自己都累得慌,要说以前皇上自是怀疑自己,但是没有理由审讯的话。那这次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剪秋和江福海以及其他宫人全部都被抓走了,诺大的景仁宫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了。
这一次是真的栽了,宜修面上带有解脱之色,又有浓浓的不甘。
但是无济于事,只能静静地等待宣判。
胤禛看着夏刈呈上来的奏章,看见里面的字字句句,桩桩件件的事情摆在眼前。
一颗心又狠狠地坠落在地,破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