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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那就是不知道侧福晋是否可以忍住不和四爷说了。”
“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宜修努力每天安胎,终于在八个月的时候可以卸货了,德妃身为胤禛额娘和宜修的姑母,早就在稳婆中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一定要确保这个孩子安安稳稳的生下来。
“姑娘,这个婆子身上有麝香的味道。”
剪秋本就惊慌,一听到这,立马让人抓住这个婆子。
“带出去交给王爷。”
胤禛看着剪秋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被捆起来的婆子,心里不太舒服,生个孩子也这么多事。
“怎么了。”
剪秋跪下就开始哭诉,“贝勒爷要给我们主子做主啊,这个婆子带着含有麝香的香囊进去的,想要害我们主子和小阿哥啊。”
胤禛阴沉着脸,“苏培盛去查。”
“生下来让人去前院说一声吧。”
说着也不管剪秋一脸为难的样子,带着人就回了前院。
“苏培盛,你说会是谁?”
苏培盛觉得可能的人太多了,“奴才不知道,奴才会让人好好审审这个婆子的。”
胤禛:“会不会是宫里?”
苏培盛:“您是说齐格格?”
说着还悄悄看胤禛的脸色,果然没出乎苏培盛的预料。
“大胆,谁让你污蔑月宾的!”
苏培盛跪的很利索,“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胤禛:“你是该死,月宾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害人!”
“你自己滚下去领十大板。查不出来乌拉那拉府和这个稳婆的事,你就不用跟着爷了。”
苏培盛近乎是连滚带爬出的书房,看着门外的阳光,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晒晒太阳去去晦气,“这破嘴。”
守院的小太监看苏培盛出来了还想过来拍拍马屁,但是看苏培盛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不太敢过来,这可别是中邪了,还是离远点吧。
胤禛自己留在书房里,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齐月宾送来的荷包,“月宾,我该怎么处理这两个乌拉那拉氏的人。”
齐月宾可没功夫管他,吉祥查觉罗氏给柔则用来迷惑胤禛的药涉及到了前朝!
“你说这是前朝的秘药?”
吉祥点头,也是不敢相信,“奴婢让人查了,这种药的药引是使用人的血,可以散发出一种香味,闻到的人会不自主的爱上使用人。是前朝的太医和苗疆之人共同制作的一种毒。”
齐月宾脸色有些阴沉,“会对中毒之人造成什么伤害?”
吉祥话在嘴里跑了两圈,“会于子嗣不利。”
齐月宾稍稍放松些,“没别的事么?”
吉祥点了点头,“格格,我们怎么办?”
齐月宾:“我的身子也不适合有孕,他少几个孩子挺好的。至于觉罗氏,等宜修那边把柔则用药的事捅到胤禛面前时,把觉罗氏跟前朝余孽有勾结的事放出风声。”
吉祥“是,奴婢明白,已经在给侧福晋那里的人传信了,等侧福晋坐月子的时候会透露给她。”
齐月宾:“坐月子期间还劳累,对身子多不好。”
吉祥露出反派的笑意,“您的任务是让自己过的好,别人都可以是您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