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嵩阳双手已钳住了蓝苗的头,将他的唇狠狠摁在自己唇上。
蓝苗用剑抵着自己的脖子,逼郭嵩阳爱他。
他用的招式太准。
只有蓝苗才能用这一招,也只有郭嵩阳才会吃这一招。
郭嵩阳已经神魂俱碎,什么刀法剑法,江湖武林,都暂且顾不得了。
这一刻,屋外的唧唧燕声,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都已被抛诸脑后。先拥有了蓝苗,才拥有了全世界。
他的渴望不知多少次被撩拨而起,又被压抑下去。他在笼中疯狂地转着圈,苦苦忍耐着身周的灼热,按捺着喉中极度的焦渴。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暗暗的抽搐,几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整个人都已爆裂。
他粗重地喘息着,恨不得将这丰厚柔软如花朵的唇吞下去。他体内的兽性已要发疯,全身的血液也在沸腾。心上人小白羊般赤|裸着,偎在自己怀里,听从自己的处置。全天下恐怕没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郭嵩阳也不能。
蓝苗早已春情涌动,发出一声呻|吟,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颈,迎上了他的唇,与他交换着灼热湿润的吻。他的脸颊红扑扑地冒着热气,沉醉在对方紧箍着自己的一双铁臂里。
两人气喘吁吁吻了半晌,实在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还不住轻啄着。郭嵩阳凝注着蓝苗,蓝苗也凝视着郭嵩阳,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露骨的情|欲。这情|欲从颗颗毛孔沁出,两人身体都染上了薄薄的汗渍。
蓝苗已贴在了对方身上,眼神黏哒哒的。声音甜如蜜,腻如糖,娇喘款款地道:“你心里很恨我,是不是?”
郭嵩阳的喉结滚动着,嗓子干得燃起了火苗。他哑声道:“我恨不得你死!”
蓝苗反而呻|吟一声,整个人都投入了他的怀中。
他眼中春波都溢了出来,腻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来弄死我?”
这样的话,哪个男人受得了?
郭嵩阳全身都在战栗。
他再也无法忍耐。
蓝苗有一头异常丰厚的乌发。
这头乌发散在大红的被褥上,像一张绵密的蛛网。
这张蛛网已经牢牢地捕捉到了猎物,强壮英俊的猎物挣扎着,网也在剧烈地颤动。
他宛若一只妖艳的黑寡妇,他柔软的红唇是最好的螯肢,他的手指也如十根蛛足,在那光裸的脊背上轻巧地弹动。
郭嵩阳是一个不容易满足的男人,也是一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他结识过许多女人,一旦他满足了自己,无论她们多么娇媚、多么风情万种,都难以再勾动他的心神。
但蓝苗与她们不同。
蓝苗的武功比她们加起来还要高。他必须靠武艺,在江湖上博取更高的地位,获得更多的金钱,以及保住自己的头颅。
这代表他的肌肉比她们柔韧,而且有力得多。她们够不着的地方,他够得着。她们累得香汗淋漓时,他还游刃有余。他的胆子也比她们大得多,给他架个梯子,他就敢跨越天河。
郭嵩阳从前认为女人的腰力不重要。
他现在知道他错了。
蓝苗的腰使他心神俱醉,神魂荡飏。
他也认为他付出代价,女人付出*,所以她们*以外的部分都不重要。
他现在知道他又错了。
一个人能力越强,拥有的东西就越多,他的经历就越丰富,他的性格也更多面立体、深不可测。这种强大给人带来非同一般的自信。这自信能使木炭变成钻石,使丑陋的人别添魅力。就连绽出一个普通的微笑,笑容都会特别甜蜜。
蓝苗初见郭嵩阳,长袖飞舞,言笑晏晏。
只一眼,他就记住了这位艳光四射的美人。
在蓝苗身上,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世间极乐,因此满足地特别快。
一阵激烈的抽搐后,他的灵魂似乎也喷涌而出。
蓝苗也轻哼着,胯间微微痉挛。
但这头黑寡妇显然犹未满足,眼神中还流露着渴求。他的指尖在对方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摩挲着结实的肌肉,引逗着那些肌肉不住地收缩,脱离着主人的控制。他半分暗示,三分勾引地道:“我这样摸你……你喜不喜欢?”
那股焦渴迅速又回到了郭嵩阳身体里。
他紧紧地捏着蓝苗的腰,身体紧绷着,像一张弓,又像一头预备出击的野兽。他不住地咽着干唾,汗珠一粒粒从他脸上流下。
他憎恨这失控的感觉,又被这种失控刺激得不能自已。
蓝苗瞅着他焦渴的眼神,灼热的唇贴了过来。在他颈侧缓缓咂吮着,在红痕上舔舐着、轻吻着。对方快按捺不住时,他的唇又磨蹭着向下,再次吮出一个红痕。含糊道:“这样呢……你是不是很舒服?”
郭嵩阳高大健壮的身躯轻颤着,将哼声憋在喉咙中,忍耐着撕碎对方的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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