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府,病房内,楚玉颜凝视着昏迷中的屈心赤,正出神间,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楚玉颜出言道:“进来!”
侍女小慧应声推门而入,将一盆热水轻轻放下,对楚玉颜说道:“公主,您从来不曾服侍过人,还是奴婢来伺候王爷更衣吧!”
摇了摇头,楚玉颜再次看了一眼屈心赤,随即扭头俏脸顿生红晕道:“往后总是要学会伺候人的,还是我来吧,小慧你先下去吧!”
“恩!”见楚玉颜坚持,小慧将准备好的衣服递给楚玉颜,随即向外走去。
待小慧离去,楚玉颜顿时感觉有着些许慌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下手,静立片刻,再次深情地看了一眼屈心赤之后,轻轻掀开盖着的被子,看着层层包裹下染红的绷带,心疼不已,躬身缓缓去解他身上的衣物,女性的柔美仿佛与生俱来,身为公主的楚玉颜亦不例外,此刻仿似初为人妻般的温柔,无疑更曾了一份娴静之美。
“知道吗,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时,我是分外的不屑!”宁静之中楚玉颜突然俏皮地自语道:“当初那场叛*乱,父皇他们君臣齐力,亦是一时间无可奈何,当他任命你的消息传到帝都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悲观叹息,甚至觉得父皇是不是被叛*乱之事烦乱的病急乱投医,毕竟那会儿你方才十多岁的年纪,所以大家并不看好你,对你不抱有任何期望!”
拧了拧毛巾,楚玉颜细心地提屈心赤擦拭着身体继续道:“当燕鲁之乱平定,大军班师回朝,一众文武出城相迎,我虽然没有亲临现场,想想那会儿你应该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可是后来问哥哥,他说你一直戴着面具,我那会儿觉得你真是毫无礼数,哪有伴于父皇左右的大臣竟然会戴着面具的,后来哥哥说,虽然你戴着面具,但却并未如我想的那般自傲,原本我还以为你是故作姿态,但哥哥却敢肯定那才是你真实的心态和表情,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不禁好奇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年纪轻轻立如此天大的功劳,即便朝中那些以老成持重的大臣亦无法如此淡然吧!”
擦拭完上身,接着是下身,但眼前的问题无疑令的楚玉颜一时又是不知所措,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父皇下旨将自己许配于他,自己亦曾酒后欲献身与他,但毕竟两人未曾坦诚相对过,呆滞片刻,楚玉颜仍旧没能下定最后的决心,只是满面羞红的心里嘀咕道:“人家这次就只帮你擦擦脚了,若是...若是有了夫妻之实,你便想怎样我就怎样就好咯!”
良久,楚玉颜总算是完成了第一次服侍一个男子更衣的艰辛,虽然不过是为屈心赤简简单单擦拭了下身体,但从未如此这般伺候人的七公主楚玉颜光洁的额前不禁冒出了淡淡的汗珠,理顺贴在额前的刘海,静坐于床边,轻轻拿起屈心赤右手捧在自己左侧的脸颊上,一时思绪纷飞。
享受了片刻的宁静后,楚玉颜喃喃自语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会儿父皇宴请群臣,论功行赏,父皇说‘此番你居功至伟、功在千秋、为人忠直、义薄云天,赐封你为‘义王’,居诸王之首!’并让我亲自为你斟酒,可当我走到你身旁,你却仿佛旁若无人般一动不动,把我晾在那儿,让我尴尬不矣,那会儿心里可是默默地骂了你很多遍哦!”说到这里,楚玉颜不禁挥了挥小拳头佯做生气状道:“我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了,别的臣子能跟我说上话都乐半天,你尽然对我不理不睬,哼!”说完又不禁一脸忧色道:“可是片刻之后你竟然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你只是为了救百姓于水火,天下既定,你想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知道吗,你这番话不仅令的群臣惊讶愤怒,甚至父皇都暗自动怒了呢,不过好在哥哥机智,只道是酒后胡言就此揭过!其实那会儿你这番话不仅其他大臣听到了不高兴,连我也是十分生气呢,那会儿大家都以为是你对父皇的封赏不满,可是......自前日那晚我才真正明白,其实,那才是你的真心话!”
想起屈心赤那番将要离开的话语,楚玉颜不禁神色哀伤,不过片刻后又自我宽慰决定道:“既然父皇已将我许给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是能够留下来最好了,若是不想留下来,我便陪着你,天南地北,浪迹天涯!”
花痴般的遐想片刻后,楚玉颜继续自语道:“想必父皇那会儿也懂了你的意思,所以让我给你斟酒,或许也是有意撮合,使美人计留下你呢!呵呵!”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那会儿是哥哥第一次带我去军机处,当我问你是否还记得我的时候,你却双眼呆滞地半天没想起来,哼!你竟然不把我堂堂七公主楚玉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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