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王,我们大家刚才一直在谈论你和那位田大将军哦!”众人中年龄最小的七公主楚玉颜总是藏不住自己的那份好奇道:“虽然我们知道他如今的成就都是你当初一力促成的,不过我们很好奇是的,当初你是如何说服他的,而且当年你才十五岁,竟然敢只身去到田大将军营中,着实胆色过人,令人佩服!”
屈心赤摇了摇头谦逊道:“了解其人性格特点,透查其人脉关系,再结合敌方阵营的派系之分,便是能够理清行计的脉络了。”
“知道了知道了!”显然屈心赤略显敷衍的方式令得楚玉颜有些郁闷,随即楚玉颜眼神恳切道:“义王你就详细的跟我们说说吧!”
见楚玉颜的不满之色,屈心赤有些郁闷的笑道:“方才见你们大家聊的那么开心,我还以为凰羽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呢!”
“我倒是问了,只不过未经过你的应允,她不愿意说,还让我直接问你呢!”楚玉颜也是郁闷的不行,在她看来如此简单的事情,怎么就那么难,难道军机处就这么隐秘吗,每个人说话都那么谨慎。
见楚玉颜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态度,屈心赤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慢慢说道:“当年的情形你们也知道了,收付鲁地后,大楚并未像外人看的那么强大,只不过都被表面的军事胜利所蒙蔽,事实上当时粮草已无法支撑一月,大楚各地经几年战乱的用度早已不堪重负,即便能筹集到粮草,逐一转运亦是一个大问题,更兼冬天要到了,若是大雪封了道路,到时候军队想退不得退,粮草想运运不上来,此前的一切都是徒劳,而且极为重要的一点是,将士们极度缺乏应对寒冬的衣服,一旦不能及时解决当时的问题,若是燕军探明虚实后,趁我两难之际奇袭,所谓好转的局势可能成为昙花一现,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楚玉颜点了点头认同道:“没想到当时的情况那么严峻,确实是不论走那一步都实在是艰难,那后来呢?就用了义王你的劝降之计了是吗!那到底是怎样的呢?”
屈心赤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田恭道:“田将军是个不得多得的将才,他出身于鲁地,崛起于燕地,虽颇有功勋,但却深受燕籍文武的排挤,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派人前往北延城重金贿赂了北延王的军师杨松,利用他的妹妹是北延王最为宠爱的小妾的关系,吹了一阵关于田将军欲归顺大楚的枕头风,多疑的北延王起了猜忌之心,紧急安排杨松亲自去召回田恭,与此同时我安排人在燕地,尤其北延城造谣——田将军欲归顺大楚,准备趁回兵之际拿下北延王,以此作为投诚的大礼。”
听到这里,楚玉颜不禁狡黠道:“一直以来都觉得义王你是个坦荡磊落的翩翩君子,没想到义王你使其坏来倒是无人企及!”
屈心赤无奈地笑了笑继续道:“杨松去到田恭军营,以北延王的名义令他率领本部兵马强行回北延城复命,田恭无奈班师,却不想到了北延城下,守城将领不允许他们进去,还令弓箭手阻止他们靠近城门,田恭当时既没有立足之地,也没有够三日之用的粮草,无奈之际只得休书北延王,以图当面问个明白,而我也正是在他进退维谷之际劝诫他,前有守军相阻见不到北延王洗刷自己的冤屈,后有大楚帝国军虎视眈眈,再者粮草也不足以支撑几日,最主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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