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公都半死不活了,他居然能毫发无伤啊!”
“皇妹!”
三皇子盯着永淳狐疑道:“徐达飞究竟是何来路,一会天子门生,一会又天师下凡,听闻他是你请来的人吧?”
“之前怀疑他与乱党有染,我便让他戴罪立功……”
永淳眯起眼说道:“我派人细查了他的背景,广陵商贾之子,五年前父亡母改嫁,因乡试成绩垫底,罢黜了生员资格,所以他连举人都不是,进京自然不是为了赶考!”
“哈~”
六皇子玩味的笑道:“可他吹嘘的本事就顶十个举人,本王都以为他与父皇有些渊源!”
说着厂公就被人抱过了栈桥,太子赶忙让人把他放上马车。
“殿下!玄妙就是罪魁祸首啊……”
厂公靠在车辕边哀声道:“我去寻他对质之时,玄妙突然出手偷袭老奴,幸得徐公子的提醒,老奴才没有让他得手,徐公子还叫破了他的身份,乱党青犀堂的堂主!”
“什么?玄妙是堂主……”
永淳惊呼一声脸色全都白了,而程一飞的左臂也突然震动,提醒他隐藏任务一已经完成。
“两位大人!回去好生休养啊,伤养好了我请喝酒……”
程一飞冲两位将领摆了摆手,扛起黄铜矛径直走过了栈桥,很自觉的停在了防御圈外围。
“徐达飞!你骑马随行,摆驾公主府……”
太子爷远远地冲他招了招手,程一飞立即接过了一匹战马,他长这么大也没正经骑过马,兴奋的爬上马背挥矛就抽打。
“卧槽!”
战马吃痛之下直接受惊狂奔,险些就把程一飞给掀了下去,好在他一把抱住了马脖子,随着战马在大街上疯狂驰骋。
“他、他不会骑马么……”
皇家四兄妹都被他给惊呆了,马儿受惊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关键是他把铜矛给拖在地上,一路火花带闪电就没了踪影……
……
永淳公主府占了足足四亩地,并且打开侧门就是皇家御苑,可见皇上对永淳公主的宠爱。
等程一飞让太监领进花园时,公主府都已经开始上午膳了。
“哈哈~徐达飞!你连旱魃都能降服,为何连匹马都骑不好啊……”
皇家四兄妹坐在池塘的水榭中,项老师跟几个宫女站成了一排,还有些女眷在池边的小屋用膳,都望着狼狈的程一飞议论偷笑。
“那是匹发情的公马,我跟它八字不合……”
程一飞很郁闷走到石桌前坐下,大大咧咧的做派让四兄妹一愣,小太监也吃惊的想提醒他起来,平民哪有跟太子爷同桌的资格。
“无妨!你们都退下吧……”
太子爷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跟着笑问道:“你灭了旱魃当记一大功,只是不知你想继续求学,还是就此入朝为官啊,了解你的心意我也好回宫,向陛下为你请功啊!”
“当官没意思,我想娶公主做驸马……”
程一飞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皇子们则惊愕的看向了永淳,永淳平淡的脸色一下就绿了。
“砰~”
永淳慌乱的拍桌叫道:“放肆!你……你大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你也配娶本公主吗?”
“我也没说你呀,难道大顺就你一位公主吗……”
程一飞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小屋,至少有两位公主正值当嫁之年,而永淳闻言也闹了一个大红脸。
“那你也不配……”
永淳不甘示弱的叫道:“你已被县学除名,连个小举人都不是,还有脸自诩天子门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切~我修的是天道,拜的是老天爷,师父已飞升天界……”
程一飞指着天叫嚣道:“我说天子门生是尊重你爹,否则天爷门生我也当得起,况且我根正苗红,文武双全,不贪恋权势才放弃求学,如何不配娶你一个未亡人?”
“你,你你你……”
永淳指着他气的浑身发抖,六皇子垂下头笑的直哆嗦,三皇子也掐着大腿才没笑喷。
太子爷抱拳问道:“敢问师从何处,家师又是哪位老神仙啊?”
“海外仙山香岗岛,家师一眉道长,姓林字正英……”
程一飞面不改色的胡说道:“五年前家父被尸人杀害,所幸家师途径将我救下,并收为唯一的俗家弟子,但师父说那尸人是受人操控,我此番进京便是搜寻真凶!”
“尸人?”
太子爷故作惊疑的环顾左右,问道:“你来寻我莫非与此事有关,但本宫并未涉足过广陵县,五年前我也未曾离京啊?”
“我可没说您是凶手,但您必然与此案有关……”
程一飞俯身低声道:“今日的旱魃便是尸人,若不是我恰巧赶到,想必诸位殿下已遭遇不测,但乱党虽坏却不蠢,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谁得利谁就是真凶!”
太子爷寒声道:“你……认为谁得利?”
“谁不在场谁得利,你们出事能便宜谁,谁就是凶手……”
程一飞摊开手靠回了椅子,四兄妹也纷纷沉默不语了,最后还是六皇子没沉住气,嘀咕了一句,莫非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