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纷纷表示想跟他……中门对狙。
几位公子哥的来头都不小,正是外界所传言的太子党。
不过没聊一会太子就起身了,让程一飞陪他去船头吹吹风,可两人刚到船头他就来了句:“太子妃的两条肚兜,比起本宫的这条如何?”
“……”
程一飞的脸色一变,既然太子爷说出了准确数量,就证明他并不是在试探自己。
“莫慌!太子妃只是个摆设,延续子嗣的器物……”太子爷负手望着湖面,说道:“你也瞧见我的喜好了,太子妃的娘家又是皇后一党,既然你偷了她的肚兜,便帮我把奸情坐实了吧,攥住她的把柄才能为我所用啊
!”
“啊?皇后不是你亲娘吗,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程一飞大惊失色的望着他,看来太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跟永淳一样以为他偷了肚兜。
“我与母后早有间隙,她想让小儿子继承大统……”太子爷无奈道:“今日广陵县飞鸽传书,你说的银矿已经寻到,但皇上让我亲自进山开矿,表面上是让我体会民间疾苦,其实就是想让我远离朝堂,做一个废太子
!”
“太子爷!我问你一件事……”
程一飞低声问道:“你今日见到皇后了吗,她是不是个武功高手,会不会骑马射箭?”
“见到啦!母后一早便出宫省亲去了……”
太子爷诧异道:“母后虽算不上武功高手,但自小便酷爱骑马射箭,还跟宫里的神箭手学过箭术,不过你问这话是何意啊?”
“出宫啦!那就没错了……”
程一飞贴到他耳边说道:“你让我查尸人之祸的主谋,今晚我就碰上了乱党总舵主,其实我见到她的真面目了,总舵主便是你家……母后!”
太子爷震惊道:“此话当真,你……你可看清楚了?”
“起初我也以为看错了,当玩笑跟皇上提了一嘴……”程一飞低声道:“可你猜皇上怎么跟我说的,他说……你没看错,总舵主就是朕的皇后,而且皇后射了我一箭,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火铳,你看她伤没伤就知道了
!”
“……”太子的脸色再次狠狠一变,赶紧掏出个锦囊塞给他,急声道:“你速速离船去枫林小筑,权当没跟我说过这番话,否则你我的小命都将不保,锦囊到了小筑再打开
!”
“什么小筑啊,我去那干吗……”
程一飞不明所以的拉开左袖,谁知道主线任务并没有完成,太子也不由分说的催他快走,还叫来一个心腹送他下了船。
‘怪了!难道皇后不是总舵主,还是要等太子去验证……’
程一飞满头雾水的坐着小船,结果又来到了该死的湖岛上,不过这座小岛种满了红枫树,枫林深处有一座双层的木楼。
“大人!您过去吧,院里有人接您……”
心腹指了指木楼便划船跑了,篱笆院挂着灯笼倒是看得清,可等程一飞狐疑的打开锦囊,只见里面塞了一张纸条——
人已灌醉,放心大胆的干吧,坐实奸情必有重谢!
“我去!送媳妇给我睡啊,这路子也太狂野了吧……”
程一飞难以置信的环顾四周,岛上没路只有划船才能登岛,他便犹犹豫豫的走到院子外,轻轻的推开了篱笆院的竹门。
“吱~~”
木楼的房门马上就被打开了,昏暗中只看见一个青衣宫女,躲在门内鬼祟的冲他招招手,他便警惕的绕过去贴到门边。
程一飞忐忑道:“那个谁在里面吗,睡了没?”
“人在楼上,已经等你等醉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等程一飞吃惊的跨到门前,只见萧多海也惊愕的愣住了,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拳头了。
“王八蛋!奸夫居然是你……”
萧多海惊怒的把他给拽了进去,程一飞急忙举起纸条自证清白,赶紧把前因后果跟她说了一遍。
“妈呀!太子说你是奸夫,逼我配合他抓奸……”
萧多海惊声道:“看来太子是想一箭双雕,捉住你们两个一块拿捏,你赶紧把太子妃的内衣拿走,太子下了药让她睡的跟死猪一样,只要能跟太子交差就行了!”
“你傻啊!我一走你就死了,太子铁定灭你的口……”
程一飞拉过她耳语了一番以后,转头跑出去把院里的灯笼灭了,然后贼兮兮的拉着萧多海上楼……
……
“散开!包围小筑……”
太子气势汹汹的的冲进篱笆院,一帮太子党举着火把四散包围,等太子爷提灯箭步冲上二楼时,只听卧房中有女人在呜呜直哭。
“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偷汉……”
太子爷一脚把卧房门给踹开了,但他冲进去一看却懵圈傻眼了,程一飞倒是光溜溜的站在房中。
可缩在床上哭泣的却是个宫女,披头散发的盖着一条破碎衣裙。
“嘘~不要说话……”程一飞慌忙把太子拽了出去,急声道:“你坑死我了,你媳妇睡在书房也不跟我说,黑灯瞎火的我把宫女当成她了,人家大姑娘还是第一次,你看把我背上给挠的
!”
“快去补一回,我退出去等你,宫女不敢多嘴……”
太子爷居然又把他往书房推,谁知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太子妃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但下一秒眼珠子就瞪的滚圆。
程一飞僵笑道:“娘娘,我说……我们是清白的,您信吗?”“唉呀~要死啦,怎么搞到家里来了,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