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皇子仍然不能相信,他的手被布缠着,胳膊上也缠着布,想要咬自己一口却无从下手,只得看着冼紫瑷,“紫瑷,你咬我一口,狠狠的咬我一口,我不能相信我已经离开了那间小黑屋!你来咬我,一定要用力咬,咬出血来1
冼紫瑷温柔的看着煜皇子,轻轻伸出手,她的手心也包着布,隐约的透出血迹,煜皇子一怔,“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只是不小心碰伤了。”冼紫瑷温柔的说,却并没有去咬煜皇子。
“紫瑷,求你,咬我1煜皇子焦急的说,注意力不再关注冼紫瑷手上的伤,“我不能相信,真的,我觉得一切都是梦,我天天梦到你来救我,我一直祈祷你出现带我离开,带我回乌蒙国。可,每次醒来睁开眼,你不在,只有那间逃不出去的屋子,我害怕这也是梦。”
看着煜皇子焦灼的目光,急切的表情,冼紫瑷轻轻摇了一下头,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伤心的说:“紫瑷不舍得,紫瑷不能这样——”
“紫瑷。求你1煜皇子的语气充满了恐惧,颤抖着,“我一定要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不然,我会害怕这只是一个梦!求你1
冼紫瑷犹豫一下,看着煜皇子,突然,她上前抱住煜皇子,嘴唇落在煜皇子的嘴唇上,但没有咬,她深深的吻了下去,暖暖的气息,缠绵,长久,甚至让煜皇子无法呼吸,也不肯松开,直到煜皇子从茫然中清醒,然后同样紧紧的抱着她,同样缠绵长久的回吻。
太后病了好久,人瘦的只余下一个骨架,终于等来一个好消息,派去大兴王朝暗中保护和监视冼紫瑷的人终于捎来一封密函,上面只有冼紫瑷写下一行字:煜皇子已经找到,受伤甚重,紫瑷藏好了他,伤好后回乌蒙国!
这一行字,让太后娘娘精神大振,病也好了大半,立刻暗中又派了些人过去帮着冼紫瑷,表面上是帮着她打理生意,暗中保护被救出来的煜皇子。
但,这一来二去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初冬,已经超过原本计划中的三个月时限,只是得到煜皇子已经无事的消息,太后娘娘也顾不得生气,心中郁闷之气也一日少过一日。
关宇鹏书信一封一封的传到大兴王朝,却一直没有等到冼紫瑷回来,但幸好太后娘娘生病后,被带入宫中他的儿女虽然一直被关着,却并没有做什么太监和奴婢,饮食起居有些简单,却好歹好好的活着。
冼紫瑷有书信回复,只说太后娘娘不许她离开大兴王朝,关宇鹏不提孩子的事,她就装作不知,随着冬日的来临,冼紫瑷的信函中开始流露出要回乌蒙蒙国的消息,这时,琉璃也已经怀了身孕,不过,太后娘娘已经顾不上。
第一场初雪落下,不大,初时落下立刻化成浅浅的水痕,一整天不停,到了晚间,就落了一地的浅白,风一吹,隐约噗噗簌簌,更添了三分寒意,逍遥居里一片安静,从地上的雪痕看,似乎是一天也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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