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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对着这个伤兵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参的军?是何人将你召入县兵的?”
那伤兵听到朱元的话,不敢有丝毫怠慢,认真的回答道:
“小子是一个月前才入的县兵。”
朱元听后更加疑惑,对着这个伤兵问道:
“巡检司和县兵都是满编的,你是怎么被,招进县兵中的。”
那伤兵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是什么,面色难堪,犹豫不决。
贾县令看着这伤兵如此表现,更是大为光火,重重的一拍,手拍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大响。
“还不如实招来,莫非还要对你上大刑吗?”
这重重一拍,不单是底下的伤兵吓了一哆嗦,就是朱元也吓了一跳,不满的瞅了县令一眼。
贾县令看着朱元看来的眼神,讪讪的一笑,对着底下的伤兵又呵斥道:
“你若不从实招来,并将你当通匪论处。”
底下的伤兵连忙低头解释的说道:
“小人有一个远方的叔父,在县衙中做吏员,听说县兵在招人,就写信到家里,让小子来这儿当兵吃凉,小人稀里糊涂就当上了兵,每个月给一两银子,而且……”
朱元听到这里,突然之间打断他,的话,
对着伤兵问道:
“你说每个月军饷多少银子?”
那伤兵抬起头来,迎接朱元质问的眼神,肯定的说道:
“一两银子,小人每月可以拿到一两银子,现银,实成实的。”
朱元扭过头来,看向蒋县令,问道:
以为是贾县令动了手脚,对着贾县令问道:
“现在是战时期间,军饷不长也就算了,如何能往下掉了一两。这不是影响士气吗?”
贾县令听后也是一头雾水,对着,朱元的质问连忙解释道:
“士兵每个月二两银子的俸禄从来没变过,而且各项补贴吃食,这两个月间,高县尉也冲我要了很多次,我本着他是刚到任,需要笼络底下手下士卒,也没有过多在意,也就随手批了,我可是实打实的每个月付了二两的银子,1500人,每个月三千两银子。军官另算。”
底下那个伤兵,瞅着限定在那说的激昂文字,唾沫横飞,实在是不忍心打断他,可是心底的那个,声音去告诉他,这绝对是个机会,开口说道:
“禀告大人,小人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贾县令正在气头上,听到伤兵这样问,更是不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知该不该讲,你就别讲。”
吓得那伤兵诺诺不敢言,朱元看到那伤兵欲言又止的样子,将话头引了回来,说道:
“你放心的说,县令此时说的是气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还知道什么一起说出来。”
那伤兵看了一眼贾县令,看到他确实没有反对,又瞅向朱元说道:
“回巡检大人,小人一个月前被招入营当兵,每天也出操训练。无事时候也在营营中闲逛,那军营中绝对不超过1000人,何来的一百一千五百人之说呀。”
贾县令听到这伤兵如此之话,瞬间愣住了神,作为今年老吏,他怎么能反应不过来,心里突然冒出了三个字。
吃空饷。
朱元盯着伤兵的目光,连忙问道,那你可知道之前的那些士兵都去了哪里?
那伤兵逐渐适应了场内气氛,语气开始变得随意洒脱,甚至变得有点艳羡的说道:
“听说有几百人,被城内的四海商队,招去当镖师护卫去了,一个月也能挣三五两银子,比当兵好多了。”
朱元文后一愣,这四海商行,不正是自己让沈富成立的商队吗?没想到最后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