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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开口说道:
“还请通报一声,九江郡江南路巡检司巡检朱元来访。”
那士兵看过腰牌,连忙向里面走去,留下一个士兵盯着朱元等人。
不一会,一个全身着甲的汉子走了过来,虎虎生风。
对着朱元一抱拳,瓮声瓮气的说道:
“朱巡检,不如我们进营慢慢聊。”
朱元也不客气,面对对方的邀请也不胆怯,拱了拱手。就要随着那个着甲汉子进入大营。朱元身后的士兵也要跟进去,被外面的士兵拦住了。
朱元扭头看了一眼那着甲汉子。那人两忙解释道:
“刚才营里发生点事情,手下的士兵多有戒备,还望朱巡检体谅。”
朱元看着大营,扭头就走。既然不欢迎,也没必要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中,谁知道这伙郡兵什么情况。
那着甲军官见朱元要走,快追几步到了朱元面前。
“朱巡检莫要生气,我耿某人给你先赔个礼。一会如了大营您自然就知道为什么。”
朱元盯着眼前这个自称姓更的家伙。看他态度变化这么大应该是有求于自己。
朱元摆了摆手。
“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一会,如果有异动你们在进来。”
那着甲汉子听到后连连苦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一路跟随他进入大营里面,仿佛进入一座空营。地上还有一具具尸体来不及处理,大多是官军的,很多都是一堆堆的死在一块,生前没有什么反抗的痕迹。
偶尔有几个盗匪打扮的,显得稀少的奇怪。
跟随大汉来到一间屋子,抬脚走了进去。
一个年轻人正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身上缠了三圈纱布,包的和粽子一样。
那着甲汉子对着朱元说道:
“也不是有意要欺瞒,朱巡检的,而是之一仗打的确实窝囊,早饭过后,全军都出现了中毒症状,只有亲卫队吃的小灶,和我率领检查物资的几十人没吃早饭。
一群城内的家丁就冲了进来,见人就杀,兄弟们毫无抵抗之力,有点连刀都提不起来,就被杀死,窝囊。实不相瞒,如今这大营就是一个空壳,能站起来的不超过100人。两个没有伤在身的被我安排守大门去了。”
说着竟然掀起了裙甲,里面什么也没穿,一圈厚厚的纱布缠在腰间。看血的颜色还是鲜红的。
朱元不禁为之动容,之前的一丁点不快消失不见。连忙抱拳行礼道:
“是我错怪了校尉。”
那着甲大汉不在意的说道:
“是我没说清楚,在下耿柄文是者军中的校尉。床上躺着的是我们领军校尉,身中三刀,如果不是亲卫队中有领军校尉家里派来的高手,恐怕坚持不到武昌军来援。”
朱元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
“没有什么武昌军,不过是我手下的六百人,打着武昌军的旗号将敌人惊退,此刻众多盗匪还在外面盘聚,恐怕是已经发现了不对。我来着本来是想请求援兵的,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耿柄文听目瞪口呆,床上躺着的领军校尉浑身抖动,就像下一刻就要蹬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