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绳子圈出来老大一块场地。
邢怀远挑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大声宣布:“我说下规则,不许故意伤人性命,一方认输或者失去战斗力就可以算失败,明白吗?”
话虽然说在了前面,战斗起来失手打死人的事情太多了。谁也没在意这个规则。
得到了邢怀远的示意,一个身披铠甲的校尉站在了场地中间:“现在请王家和苏家的人上场,其余观看的离远一些,避免受伤!”
王家第一个走上台的正是王兴,他早就按捺不住了,在里面丢人不可怕,如果在外面把面子挣回来,自己的地位会不降反升。
冲着苏家扫视了一圈,发现苏灵儿正和霍迪斯有说有笑的,顿时火气,指着霍迪斯的鼻子就喊道:“霍迪斯!我要和你单挑!”
哗!周围是一阵议论,霍迪斯刚被选为苏家的供奉,宣传的时间还短,很多人还不认识。
“霍迪斯是谁?是那个年轻人?”
“我怎么没听过霍迪斯的名字?这名字起的好奇怪。”
都被指名道姓了,霍迪斯无奈耸耸肩,按照原计划是叶修这个老牌供奉第一个上场,探探王家的底,竟然被王兴这个纨绔给打乱了。
人群慢慢分开,霍迪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上去,整个人不像武者,反而像一个读书的秀才。要不是后背的战翼出卖了他武者的身份,让谁也不相信的。、
面对面站好,霍迪斯微微一笑:“王家少爷,现在胃口好些了吗?”
“呕!”周围不少是见过王家喝尿过程的,霍迪斯这个家伙竟然再次提起,想了想那股恶臭似乎又出现了,不少嗓子眼浅的又开始吐了。
“你!”王兴气急败坏的指着霍迪斯大骂:“狗奴才,待会小爷非要把你的尿打出来不可!”
霍迪斯眉毛一挑:“怎么?还没喝够?不用打,我现在就能免费送给你!”
“噗嗤!”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叫霍迪斯的嘴太毒了,话接的太快了。
“好了!”面无表情的校尉假装严肃的表情,但是憋的好难受,好想笑的感觉。
“你们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说完,校尉赶紧捂住嘴跑出圈子,生怕自己笑场。
王兴刷的一下抽出了一把宝剑,冲着霍迪斯一点:“小贼,死在我这个宝兵之下,也算你幸运了,看剑!”
说完就是一个直刺,目标正是霍迪斯的咽喉。
不是直接开战翼的吗?霍迪斯脖子往左一躲,正好剑刃刺空了。他不知道,战翼的能力是要消耗天地源力的,在零阶武者里,还是以拳脚兵器的居多。
一击不中,王兴抽剑还能耐的耍了个剑花,接着就冲霍迪斯的下三路奔去,刷刷刷三剑,目标是脚踝、膝盖和会阴,哪个地方刺中都会行动受限制甚至丧命。
这种小孩子的玩意,霍迪斯都懒的当陪练,抬起被攻击的那只腿,直接抬到了脑袋上方,做出一个朝天蹬的姿势,接着像利斧一样来了个下劈,速度比王兴的宝剑还快三分。
“碰!”真干脆的一下,王兴“哐啷”一声宝剑落地,眼前有些发黑,脑袋周围不少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被打蒙圈了。
“好!”苏灵儿第一个叫了出来,拍着粉红的巴掌。
“好!”也有不少人附和的,霍迪斯的身手真不是盖的,都看出来他留手了,万一就是劈到了对方的脖子上,肯定立刻对方就会晕倒。
莫生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分析过,霍迪斯如果对自己使出这一招,肯定自己躲不过,那战翼能力还能施展开吗?
王浩古脸色阴沉,他也没想到霍迪斯实力这么高强,早就探查过苏家的消息,对方不过是最近刚觉醒的零阶低级武者,怎么速度这么快,难道对方的能力是速度?
王兴跟没脑袋的苍蝇一样,双手不断的来回比划,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
“兴儿!注意节奏!”王浩古终于忍不住提醒了,要是小儿子失败了,王家就丢人了,他只是提醒并没有出手,所以不算违背武者规矩。
似乎老爹严厉的表情出现在了脑海,王兴略微稳住了步伐,想起了刚才那一击,感觉从怀里掏出一颗紫色的药丸吞了下去。
就三息的时间,药丸就发挥了效力,王兴站稳了脚步,看样子还有些精神奕奕的,估计是醒神类的丹药。
王兴咬牙切齿的冲霍迪斯喊:“小子,没想到你的能力是速度,我差点就着了道,没关系,小子就让你看看本大爷的战翼能力!”
说完他背后的一对翅膀直接变大,然后化作一个巨大的拳头套在了自己的右拳上。
“呵呵,我的能力是巨力,小子,待会儿死了可别忘了是谁杀的你!”
说完王兴就是一个马步冲拳,因为场地有限,对方那巨大的场地直接占据了小半个场地,霍迪斯很难躲避。
王兴眼睛通红,终于无处可躲了吗小子,嘿嘿,本少爷今天就弄死你,然后再想办法把苏灵儿搞到手。
想到这里,王兴的嘴角竟然兴奋的张开,一丝丝口水流了出来。
霍迪斯并没有用战翼,那样有些浪费,看着巨大的拳头靠近,直接后退了半步,将右肘抬起来,狠狠的朝拳背上一砸,力量是冲着脚下。
有些常识的都知道,一个直线的力量,突然被一股外力猛烈击打会发生什么?
对了,就是改变力的方向。
王兴出拳真狠,一点余力都没给自己留,在霍迪斯这向下的力量干扰下,整个身体直接来了个前扑。
不好!王兴心里就是一阵危机感,可是拳头太大了,自己可刹不住车了!
双脚就是一用力,想要停下来,结果,事情果然发生了。
霍迪斯头也没回,直接一个后踹,直接踹到了王兴隆起的屁股蛋子上。
“嗖~啪!”
一个“大”字伸展了趴在了地上,王兴咕哝了几下,撅撅屁股想要站起来,无奈摔的有些厉害,最后无奈的放弃,孤零零的趴在地上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