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太猛,损伤太大,到时候即便夺得了江陵城,反倒将自己置于险境。”
张昭听着朱治这般说,心中倒是不禁迟疑起来:论起行军作战自己比不得朱治,论起冲锋陷阵自己比不得朱然,既然如此,自己何必非要苦苦忧虑了,不若安心让他们父子两人使力攻打这江陵城,到时候即便攻不下这江陵城,只要能让曹军无力西进支援合肥,自己就已经完成了孙权的嘱托了。
既然如此想了,这张昭倒也释然起来,瞧着这楼车对射这种愚蠢的攻城的法子,自己心中反倒是不爽利,不若干脆眼不见为净,这便干脆回到营帐之中休憩去了。
朱然瞧着这逐渐激烈的对射,偏头向亲兵询问道:“我吩咐新赶制的楼车如何了?有多少全部给我推上战场。”
朱然吩咐完之后,瞧着这一排排楼车上弓箭手们比昨日更加猛烈和密集的攻击,这才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们将镜头调转回许昌城中,清晨曹冲的生物钟让他早早的便醒来了,曹冲一醒来便看到床榻一旁趴着的盈月,心中不禁叹道:这个傻丫头,也不知道到床上睡,这样一夜伏在床边睡着了,若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曹冲这便赶紧将盈月丫头唤醒,盈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着曹冲的模样这才笑盈盈的说道:“公子你醒了?奴家这便去打水来给公子梳洗一番。”
曹冲猛地抓住盈月的手腕,这便说道:“你这傻丫头,昨夜怎就不知道到床上躺着,这时节地上凉气重,你若是不小心沾染了风寒,说不得便会丢了性命,你倒好自己完全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若是我伤势好了,倒是累的你病倒了,岂不是惹得我无端难过?”
盈月听着曹冲这般说,心中不禁感到暖暖的,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下,不由的低声哭泣起来。曹冲瞧着盈月好端端的竟是被自己弄哭了,这便心疼不已的说道:“清然,可是我说了什么当的话儿,惹得你难过了,都怪我不好……”
盈月听到曹冲唤起自己的小字,想起了已经天人永隔的父亲,还有如今下落不明的母亲,盈月的心中这便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反倒是更加汹涌,停不下来了……
曹冲瞧着盈月这般模样,不由得埋怨自己不会说话这才惹得赵莲更加伤心了,曹冲瞧着赵莲这般模样,颇为手足无措,只得不停的继续轻抚着赵莲的额头。
待过了一会,赵莲心绪好转,这才偏头对曹冲说道:“公子,都是盈月不好,哭哭啼啼的惹得你厌烦了,盈月这便去给你打水梳洗。”
曹冲死死的拽着盈月不让盈月起身,随后淡然的说道:“清然,你以后别叫盈月了,盈月这名字是明月楼强加给你的,说起来倒也是我的不对,如今刚刚出了昨夜的事情,我一时之间不便接你回去,你且先回明月楼暂住,我写封信给你,你带回去交给蓉娘和毕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