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时,梁浩被心中情绪左右,疯狂之下硬捱他一拳向他反击,迫使他不得不退步闪避慌忙抵挡,瞬间扭转劣势。
紧接梁浩强提一口气一阵挥拳急攻。
如果这阵急攻,将他打倒,那么硬捱一拳就不算什么了。
但结果七八招后,梁浩没能将他击败,被他缓过了劲,又占回优势。
之后梁浩硬捱一拳所受的伤势,导致他飞速落败。
“如果不是那一拳,梁浩不会那么快落败,我起码要再和他打上一会。
而这回梦中梁浩没有被情绪左右,稳扎稳打,结果依旧被我迅速击败!”
李越神色欣喜的看着双手。
“这种一天比一天更强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一阵风吹过,梁浩尸体上浮现一个蓝色光团。
李越俯身捡起,闭上双眼。
“一年零三个月的拳法修为!
我已大成的鹤鸣拳修为再度上涨。”
“接下来的境界就是拳法圆满了……”
又一道身影出现在荒野之上。
丁骏身穿锦衣,手拿折扇,和白天一个打扮。
“丁骏得到了丁建一的内功真传,不知实力如何。
我能不能对付……”
李越凝视不远处丁骏的身影,眼底掠过一抹期待。
杀掉这个丁骏,他就有可能再得到灵鹤功的一两年功力。
虽然只是有可能,也足够让人期待。
哪怕得不到,估计也还有鹤鸣拳修为。
……
“不,饶命!”
昏暗的屋中。
桌椅破碎,地上一片凌乱和狼狈。
一个身材中等,颌下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捂着胸口,嘴角溢血,脸上写满恐惧,倒在地上,向后移去。
“我……我听说过你!”
“求你不要吸我的功力,饶我一命!”
“饶你?
我凭什么要饶过你?”
身穿黑袍,面色苍白,眼神阴鸷的年轻男人,神色玩味,冷笑着缓步上前。
看上去他很享受这种慢慢玩弄猎物的感觉。
那人神色惊恐,伸出一根手指,如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道。
“我……我知道一个人,他至少也有足足四十余年的功力!
吸了他的功力,你绝对能实力大进!”
说罢,他又跪地哀求道
“放过我,我实力主要都在拳法上,内力不过只有寥寥几年!”
阴鸷男人身形一动,一下闪身出现在中年男人面前,凶狠抓住他脖颈,将他提离了地面,眼眸充满可怕杀意!
“你当我是傻子?
功力越强,实力越强!
既然你听说过我就应该知道,我得到那门魔功以来,才吸过区区几个人的功力,里面没有太厉害的角色。
我怎么打得赢身怀四十多年功力的人?!
你想引我去送死?!”
他苍白有力的手犹如铁钳渐渐握紧。
中年男人脸憋得通红,死死喘不过气,挣扎着说道。
“不……不,他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阴鸷男人冷笑。
“那个人早年经脉受了伤,无……无法一下运行太多的功力!
实力也就相当于身负十……十年功力的人。”
“哦?”
阴鸷男人挑眉,一下来了兴趣,随手一把掷下中年男人。
他伸手隔空摄来一把椅子,缓缓坐下,眼神蔑视的看着地上的中年男人。
“把你知道的都说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中年男人摔到地上,劫后余生,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看向阴鸷男人,脸上闪过畏惧,磕磕绊绊道。
“那人是隔壁安溪郡一家武馆的馆主。
他原本是灵鹤门的杰出弟子,为门派伤了经脉前曾立下不少功劳,被封为没有实权的门内供奉,回到老家开起了武馆。”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阴鸷男人皱眉摸着下巴,问道。
“他开立武馆的时候,我曾上门挑战。
结果他屏退左右,以灵鹤门供奉的身份压我。
灵鹤门实力即使放眼整个幽州江湖上都不算弱。
我怎么敢去得罪那等庞然大物,只得答应他向外宣布和他平手!”
“灵鹤门?
你们畏惧我却不惧,我孤身一人他们哪有那么容易找到我。
那可是四十多年的内力!
吸干了那人的内力,内元境之下就没有多少人能是我的敌手了!”
阴鸷男人猖狂冷笑,后又心中暗道。
“虽然炼了这门魔功,我永远也不可能突破到内元境,但如果没有无意得到这门魔功,我至今还在山中采药为生,又怎会有今日之实力!”
“那人叫什么名字?开的武馆又叫什么?”
他陡然收起狂笑,低头俯视,冷声问道。
“丁……丁建一,白鹤武馆。”中年男人迟疑一阵,还是说出了名字。
“哈哈!
多谢你在死前给我提供了一个宝贵的信息。
作为回报,我会让你走得痛快些!”
阴鸷男人缓缓站起身,语气中充满阴森杀意,道
“什么?”
中年男人脸色剧变手足无措。
阴鸷男人眼神冰冷,伸手隔空一摄。
一股莫大吸力悍然产生!
中年男人整个人隔空被摄入他掌下!
唰唰唰!
如河水逆流!
中年男人内力被源源不断顺着头顶吸入他体内。
阴鸷男人闭上双眼,身心陶醉于这种夺取对方内力的愉悦之感中。
“你……你说过会放过我的。”
中年男人全身无力,神色怨恨不甘,艰难道。
“天真!”
阴鸷男人飞速将中年男人一身内力吸干,冷笑着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
他转身一抖衣袖,身形一闪往门外而去,在原地留下一声按捺不住兴奋的大笑。
“安溪郡,白鹤武馆么?
我陈天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