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鸿儿能不能追到那个李越?”
丁建一在屋中担忧踱步。
“师父,外面有人说要见你,来势汹汹,似乎是上门挑战!”
有武馆弟子跑进屋,道。
“挑战?不见!”
丁建一不耐烦的摆手。
换做平时也就罢了,他不建议再增添一些战绩。
但此时他哪有心情去和人搞那一套。
武馆弟子正要去回复。
“等一下!”
丁建一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一沉,又忽然开口叫住他。
他带着武馆弟子出了屋,低声问道。
“上次,骏儿当街败在那个李越手中,我们白鹤武馆的名声是不是受了些影响。”
“是……是有一些。”
武馆弟子犹犹豫豫的道,将情况大致介绍了一番。
其实何止是一些,武馆的大弟子和馆主儿子都二三十岁,先后败在一个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青年手下,让人很难不十分怀疑这个武馆的水平。
丁建一虽名声颇大,但他从未在人前与人交过手,又都是打平,这次事情让一些人开始怀疑他武功的真假。
城中人再谈起白鹤武馆,已不是拜师学武的首选。
丁建一眉头紧皱,闻言思虑片刻,沉声道。
“把人迎进内院,奉上茶水点心,为师稍后便到。”
“是。”
武馆弟子去了。
丁建一去回到自己房间,从床下翻出一块令牌。
令牌上刻着几个字。
灵鹤门供奉——丁建一!
丁建一将令牌揣入怀中,往内院大堂走去。
他有一个外人不得而知的隐秘。
就是他其实从没有和那些郡内郡外的高手交过手!
丁建一早年经脉受了伤,无法一下运行太多的内力,致使一身内力废了大半。
而且为他诊治伤势的大夫,告诉他如果想活得长寿,能尽量避免与人交手就尽量避免。
他以往能和那么多郡内郡外的高手无一例外全“打成平手”,多靠了这枚代表灵鹤门供奉身份的令牌。
大堂中。
啪嗒,啪嗒……
丁建一精神矍铄脸上挂着笑意,迈步走进大堂,身上带着一股沉稳气度,抱拳道。
“这位小友,久等了!
我就是白鹤武馆的馆主,丁建一。”
一旁放着一顶斗笠,椅子上坐着一个灰袍人,面色苍白,神色阴鸷。
他把茶盏缓缓放到一旁,盯着丁建一仿佛找到猎物的猎手,眼中泛起一抹贪婪,舔了舔嘴唇道。
“等得不算久,只要今天的收获值得,等再久又有何妨。”
迎着对方目光,丁建一本能一阵不适,不过他没有多想,以为碰上了个武痴。
“小友如果想交手切磋,还请移步往这边来。”
丁建一缓缓伸出手,想将灰袍人引导后面的花园,然后拿出令牌。
“我看这里就挺宽敞,何必移步他处。”
灰袍人站起身,似乎已有些按捺不住,摆手道。
“好吧,这里也可以。”
见灰袍人意思坚定,丁建一沉吟半晌道。
反正他也不是打算真的交手,只是说说话,哪里不可以说。
他挥手屏退左右,脸上浮现一抹正色与威严,凝视着灰袍人,准备表明自己的身份,沉声道。
“这位小友……”
其实如果放眼整个幽州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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