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很甜,甜吗?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很甜!
他俯身,攫取那苍白紧闭的樱唇,只有一个念头,撬开它!
苏烟的眸子徒然瞪大,眼底爬上了不可思议,反应过来后拼命的挣扎。
封昱瑾却扼住了她的手腕抵在了枕边,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冰冷薄削的唇带着毁灭性的狠戾撕咬下来,如同要连同她的骨血一起拆吞入腹。【1】 【6】 【6】 【小】 【说】
她的挣扎更激起了他的血性想要征服,为什么别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她是自己的妻子!
既然她这么不满足四处勾搭,那么就让她跪在自己的身下臣服,永远的离不开!
看她以后还怎么去勾引野男人!
他的手直接滑落下面,掌心贴着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的流连忘返,温热的触感让苏烟打了一个冷颤,在恍惚与沉迷中瞬间清醒。
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瓣,趁着他身子一僵,把他推开。
随后把凌乱的衣服拢起用被子盖住,藏于被子下缩成了一团。
害怕得如筛子一样拼命颤抖。
差一点,差一点封昱瑾就会发现她肚子里的疤痕!
绝对不能被他发现,绝对不可以!
当年她生下团子的时候难产,拖了好久才给她剖腹产。
那个时候条件差,哪怕缝了针,那条蜈蚣般的疤痕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随着身体恢复,皮肤的白皙程度,就越发的触目惊心。
这也让她更加的怜惜小团子,那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孩子,绝对不能被封昱瑾夺走!
唇下的疼痛让封昱瑾骤然清醒,脑海中闪过了林晚晚的容颜,他懊恼的攥紧拳头,唾弃自己怎么能被这个女人恍了心神,做出背叛晚晚的事。
可当他看到比自己反应还要大的苏烟,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她是在嫌弃自己吗?还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为她那个姘头?
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嫁给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横插进来,拆散了他跟晚晚!
封昱瑾脸色铁青,冷硬如寒山落雪的脸阴沉得可怕,凉薄的扯出了一抹讥诮的笑:“滋味也就这样吧,连荣居会所的小姐一分都比不上,真不明白那些男人看上你什么。”
随着他的话,苏烟的脸比刚刚要白得可怕。
他是在把她跟小姐作对比吗?
他把自己当什么,随处可以召唤的一只妓?
在他看来,自己连一只妓都比不过吗!
她长这么大,活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苏烟的心宛如被一双无形手狠狠地揪了起来,连气都喘不上,疼得仿佛有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狠狠割下来。
她死咬着红肿的唇,垂下眼睑,大颗大颗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到雪白的被子晕开了一片。
封昱瑾的眸子有一丝的松动,随即又裹满了森然的杀气,警告她:“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封昱瑾的妻子,别妄想逃离这里,也别企图勾引我的兄弟好帮你离开。”
“我让你待在这里,是不想让你这么快的死,我还要好好的折磨你!”
说完,一个眼神也没给摔门离去,病房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令人窒息的气压也消失殆尽,苏烟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的瘫软在床上。
手腕上与嘴唇的疼痛也蔓延开,她把自己蜷伏成一团,无声的哭了起来。
封昱瑾对她的报复远不止这些,他把自己弄进了医院不是因为心疼,也不是因为责任。
仅仅只是不想让她这么快就死了,好让他以后进行报复,折磨。
她似乎已经看不到未来了,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深不见底的深渊。
小团子,对不起,妈咪好像再也见不到你了……
……
“啊嚏。”
“漂亮奶奶,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受凉了!快快快!喝点温水,再多穿件衣服,我给你搓搓小手好不好!”
这几天,小团子都陪在程雅心的身边,她联系不上妈咪,但干妈还是会隔一天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每当他问妈咪时,干妈只说妈咪很忙,但妈咪依然是记挂小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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