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不动声色地摊开了手,“没有,我哪敢啊,不用打电话问了,麻烦,我现在需要的是有一定工作经验的人!”
......
与此同时,北京,八宝山某疗养院中。
“小伟,你肯回来就好,大哥当初也是被你气昏了头,才会出说那些话。”
“你现在回来了,就好好接手家族的一些产业,你也该收收心了。”
“等下带着凤娇、小钰丰去和老爷子见个面,好好说话,认个错,老爷子最近情绪不能波动太大,你不要刺激他!明白吗?”
“二叔,我知道了。我让您帮忙联系的葛医生,联系好了没?我朋友那边人就要过来了,如果还没弄好,那我不失信于人了嘛?我个人事小,可不能坠了我们老齐家的声誉啊!”齐铭伟挺身直立,昂首挺胸,这是在见老爷子前特地练习的,齐老爷子一生戎马征战,最见不得后辈子孙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样子。
二叔眼神一凝,表面上齐铭伟去了南方多年没和家里联系,实际上,除了那倔强耿直不肯低头的大哥,谁不清楚大嫂这些年来一直和小伟有联系,每年过年都会和家里亲戚视频聊天,唯有大哥被蒙在鼓里,偶尔喝醉酒了还和兄弟几个吐吐苦水,谈到当年多有唏嘘。
这个侄子,多年过去果然长进许多,这一回到家族立刻显示出了许多不一样的优秀特质,二叔笑了笑道:“你放心,军区医院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你只要带人去就行。记住,待会少说话,认个错,让凤娇和小钰丰与老爷子说会话,不要超过15分钟!”
齐铭伟点点头,老爷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是齐家的定海神针,想要动齐家,长老院都得掂量一下。
作为当今硕果仅存的几位开国上将之一,齐老爷子的安危,牵扯了ghg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
“咚咚咚!”
“爸,是我,我带小伟来看看您!”
“呼,哦,是老二啊,进来吧!”
......
湖南,颜习文家乡。
“安平,你休息一会吧!别做了,儿子汇那么多钱回来,你怎么就不知道用啊?”陈彩玲一边心疼老公,一边又恨铁不成钢道。
“钱钱钱!你就知道用钱,儿子买房子、买车子都要钱,不晓得把钱存起来,以后娶老婆钱从哪里来?我们两个努力一点可以省好几个工!”颜安平没好气地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陈彩玲皱着眉头,身上是在疼痛难忍,尤其是在知道银行卡里有200万以上的金钱是,更加不愿意自己受累受苦,她大声反驳老公道:“儿子寄那么多钱回来,身边肯定不缺钱,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反正不干了,我手痛的要死,脚上的筋都痛,要做你自己做,我不帮你干了!”
看着老婆瘦弱背影气呼呼地下楼,颜安平无奈地叹了口气,佝偻的背部慢慢挺直,他现在在做的事是摊地板砖,他和老婆两个人做抵得上三四个工人,只是他还好,只要填平水泥沙,再铺盖地板砖。
老婆则要帮他抬水泥,从一楼抬上三楼,一包水泥100斤,每天要抬10包,和(huo)水泥浆,铲水泥沙,还要给工人师傅做饭,累是累,但颜安平认为都是能坚持的。
儿子是汇钱回来了,但那些是留着在城市里买车、买房、娶老婆的钱,他想能省一点是一点,他和老婆两个人还能动的时候多干点活,多挣点钱,减轻儿子的负担。
但现在老婆陈彩玲撂挑子不干了,他也很无奈,总不能拿着刀逼着老婆干活吧?
只能把小铲子一放,拍拍身上的灰尘,跟着下楼去了,他一个人是干不动这活的,一个人干活速度太慢,老婆要休息,那他也跟着休息会,这败家婆娘,就晓得花钱,坐吃山空,他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