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氏不疑有他,只将梅青回禀的话,又叙述了一遍。
江茵听完,猛的起身问:“母亲,您说江洛会不会把……”
“你们都出去候着吧!”秦氏打断江茵的话,吩咐丫鬟们。
江茵这才看见屋里还有其他人,赶紧闭了嘴。
“是,夫人。”丫鬟们鱼贯而出。
待门合上,秦氏瞥了她一眼,说:“茵儿,府里人多嘴杂,日后说话做事都要谨慎些才行。”
“母亲教训的是,茵儿知道啦。”江茵拉着秦氏的手作撒娇状。
秦氏无法,只得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坐下说。
“母亲,江洛会不会把那件事告诉二婶和二叔?”
万一江晨知道是自己推她落水的,一定会恨死她的。
她不怕江晨。
她只是担心,二婶若是知晓了真相,会出手坏了母亲接下来的事。
秦氏赞赏的看着她:“瞧二房对她的态度,应是已经知晓了。”
她的茵儿越来越聪慧了。
“那怎么办?”
“不急,我与刘氏早已互相看不顺眼,加上这一桩事也无妨。”
江茵却有点担忧:“若是这样,二婶岂不是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插手对付江洛的事了?那您再替我抢江洛的嫁妆和婚事,就没那么顺利了吧?”
秦氏原本就因着最近这些日子的事心烦意乱。
刚刚江茵的小脾气她也没当回事。
如今一个“抢”字,却触发了她内里的最阴暗的角落。
当初她要靠抢,如今她女儿也靠抢。
难道她们母女就不配得到这些,只能靠抢吗?
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想到痛心之处,她未免有些不耐烦:“我能如何?若是你当初不意气用事,我们母女会到如此地步吗?”
江茵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惊的不知所措。
想到母亲从未对她这般说过话,就觉得委屈至极,她顿时烦躁了起来。
江茵只觉怒气上涌,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当初我就应该把她们两个都推下水,淹死了才好……”说罢,便跑了出去。
秦氏暗道:茵儿这脾气,最近是越来越大了,说一句都不行……
她有些无奈,虽觉着哪里不对劲,可又实在没有头绪,便先搁下了此事只等江茵自己消气。
眼前就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哪还有时间顾及其他。
须臾,她出声叫道:“丹玉。”
“夫人,奴婢在。”丹玉进了屋里合上门,恭敬的立在一旁,
“吩咐她们,这几日都老实些,刘氏怎么吩咐她们就怎么做就是,不要打草惊蛇。待到寿宴那日,听我的命令。”
“是,夫人。”丹玉也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秦氏一人坐在那沉思。
自从江洛回来后,她要做的事,就没有一件能成的。
不但如此,她被禁足、怀儿中了剧毒、茵儿的脸破了相……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江洛的改变。
当初江洛回来时,庄子上金管事的那封信,她就有些大意了。
江洛竟能识破金雷的意图,并且简单明了的化解,使得她后续的招数都功亏一篑。
以至于赏春宴一事,江念那个庶女,她用的也不是那么顺手了……
韶光院里,午膳之前南星便回来了。
“小姐,奴婢已经将人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