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请自便。”许远说罢,便转身朝着马场看台走去。
洪砚则定定的看着走远的许远,若有所思。
当真是巧合?
洪澈伤的位置太过不可思议,倒真像是被人报复,故意为之。
他又想到,死去的那个小厮衣衫半褪的模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要他如何查下去?
若是要查,必定会传出些风声。可洪澈已与镇国公府的二小姐定下婚约,若是此时传出去……洪澈这辈子都别想再娶妻了。
他对洪澈太了解了,今日这事不管是不是有人报复。可洪澈一路尾随谢府的马车,是事实,且定是被陆今安发现了。
至于今日这事,有没有陆今安的手笔,他也不敢随意猜想。
毕竟,陆今安他和永兴伯府都惹不起。
不管怎么说,这事只能让洪澈吃个哑巴亏。
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若是真查下去,洪澈甚至整个永兴伯府,都落不着好。
他也不想再为这个二弟收拾烂摊子了,这些年,也够了。
至于事情到底是洪澈嘴里说的那样,还是众人看到的这样……
他要抽空会一会洪澈口中的这位,江洛江大小姐。
马场里的一番交锋,很快就结束了。受伤的公子哥也一一被自家府里的马车,接了回去。
楚二是最早被接回去的,后来发生的这些事,他就无缘亲眼目睹了。还是养好伤后,隐隐约约的听同去的其他人,提了那么一嘴。
碍着谢晴的脚受了伤,江洛便提议:“晴儿,虽说难得出来一趟,可你毕竟伤了脚,若是沾水便不好了。咱们就在廊下喂鱼吧,温泉那便不去了。”
谢夫人闻言,抬眸看了江洛一眼。见她不卑不亢的立在那,当真是一丝埋怨也无,便知江洛是真心为谢晴着想,这才舍了去泡温泉的心思。
她替谢晴挽起鬓边的细碎头发,也跟着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洛儿说的很对。这庄子也跑不了,咱们日后想来便来。你的脚伤要紧。”
谢晴听了她们的话,垂下眸子,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失落的。
哪有母亲说的那般容易,说来就来呢?
她便罢了,有父亲和母亲宠爱着,若真是想来,也没人会阻止。
可世家贵女总往庄子上跑,时日久了,雍京城里的那些长舌妇,不知又要编排出多少谣言了。
更何况还有洛姐姐呢!
国公府里乌烟瘴气,那继母秦氏又不是一般的恶毒,洛姐姐要是多出府两回,都能找个理由斥责洛姐姐一番。
当真是可恶。
江洛见谢晴不接话,便知她是难过了。
她眼眸一转,笑着坐到谢晴身边:“晴儿妹妹可别自责,不如咱们找了画意和忍冬一起,坐在廊下打叶子牌,如何?”
谢晴一听,立时抬了双眼,拽着江洛的袖子高兴的道:“那要是输了,该怎么惩罚呢?”
江洛笑意盈盈的俯身在谢晴耳边,悄悄的说了句什么,谢晴便欢快的像只啄食的小鸡,不停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