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要毁到他的手里。都是你这无知妇人,纵的他无法无天,哼!”洪勇打开杨氏的手,斥责道。
“我……我……呜呜呜……”
洪砚早已习惯杨氏这番作态,他看都未看杨氏,只又对着洪澈说:“快说。你也不要想着隐瞒什么,我知道你是跟着谢府的马车出城,且,陆今安早就发现了你。”
只有洪澈将所有事情告知于他,他才能做下最正确的判断。
洪澈一听他这话,便蔫了。再听到陆今安这个名字,顿时更蔫了。
他只好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三人听的半信半疑。
作为洪澈的至亲之人都会这么想,若是别人听了会怎么想,就不言而喻了。
杨氏皱着眉头:“澈儿,你可没骗娘吧?那江洛在国公府一向不得宠,哪来的胆子雇人害你?若是事发,她身后可是没人会替她撑腰的。”
杨氏这一番话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洪澈有些不耐烦道:“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江洛那个贱人,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她,才能泄愤……”
杨氏急忙上前捂了他的嘴,生怕他接下来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惹了洪砚。
“逆子,你这个逆子!你是觉着你爹活的太久了,想气死我是吧!我……”洪勇怒气上涌,突觉心头一跳,立时向后栽去。
“父亲!”洪砚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他。
“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杨氏见他倒下,也慌了神的喊道。
须臾,洪勇轻轻的摆了摆手:“我无事,歇会便好了。砚儿,我们先去书房。”
这就是要谈事情了。
洪砚闻言,扶着他慢慢起身:“好,父亲小心些。”
又转头看向杨氏:“”母亲,你便在这照看他吧。此事还未有定论,澈儿说的话您不能全信,母亲万不可背着我与父亲随意行事。”
杨氏心虚的点点头,绞着帕子道:“母亲知晓了。”
二人这才离去。
杨氏本想找个时间走一趟国公府,说什么也要羞辱江洛一番。
不管洪澈说的是真是假,即便是假的,在她心里,洪澈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也是因为江洛那个贱人。
若不是她颜色勾人,洪澈至于去那劳什子山上么。若不是如此,他怎会碰上山贼头子伤成这样。
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杨氏看着床榻上的洪澈,又哭了起来……
她的澈儿这一辈子算是毁了,没有那子孙根,日后还怎么……怎么做一个正常得男人啊……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江念怀孕了,澈儿好歹留了个后。
她又在心里怪洪澈,成日的惹事,如今可是把自己填进去了。
哎,杨氏百感交集,一时之间又哭了起来……
洪澈躺在榻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床顶。
忽然,江洛那张绝色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挥手想要赶走江洛,嘴里狠厉的嚷着:“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若是仔细听去,声音里多少带着点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