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站在金字塔的尖上呢?”
秦婳婳说:“站那么高,找雷劈吗?”
朱大卫说:“你就是没有思想性,你直接混入顶级社交圈里,那随便放出去,也是个县长啊,别担心没文凭,可以考个第二学历啊,至于怎么考的,你懂的,你像贾科长,忙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不是混到个小科长?我现在直接在天下第二的门派里混,就是差,能差到哪儿去?我要是和牛大一样当护院,就是强,能强到哪儿去。”
秦婳婳说:“厉害啊,看不出你虽然文化少,这大道理还是一套一套的。”
朱大卫笑了:“这不是大道理。”
秦婳婳说:“这是什么?”
朱大卫脸色严肃:“这是哲学。”
秦婳婳说:“佩服佩服。”
朱大卫说:“哪里哪里。”
秦婳婳说:“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哇!”
朱大卫看着秦婳婳:“你吐完了吗?万一他们不打架,直接走了,我们被这些虫子围住,到时候怎么出去?”
秦婳婳说:“你说得有道理,加油!”
只听青城派掌门说:“住口!为师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对任何事情都不要轻易下结论,你怎知他人善恶?再说身处是非之地,如无万全之策,便不可轻易动手,为师倒是不怕,但是万一你们出现闪失,叫为师情何以堪?”
“哈哈哈哈!”一阵阵刺耳的笑声传来,声音忽高忽低,像野鬼哭坟,又象夜猫子叫春,有的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有的声音嘶哑尖锐,让人听得无比难受,朱大卫秦婳婳更是万分痛苦,两人用手紧紧捂住耳朵,竟然丝毫不能抵挡声音的进入。
猛然听得一声大喝:“呔!”
刹那间,万籁俱寂。
青城派掌门缓缓的声音说:“青城派掌门余碣石,帅众弟子,误入宝地,无意冒犯,如能见谅便任我等离去,如若不能,便请朋友们光明正大出来一战!”
只听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何方妖孽!竟敢坏我神虫大阵!”
余碣石说:“何方妖孽!在此装神弄鬼!”
只见一群麻衣人在青城派的退路上出现,接着一片念经似的声音响起来:“魔虫出世,神鬼退位。魔虫出世,神鬼退位。魔虫出世,神鬼退位。~~~~~~”
朱大卫疑惑的说:“这是,做法事?”
余碣石负手伫立,青城派众弟子手持宝剑一语不发,静静看着这伙人。
那念经声渐渐停住,一个刺耳的声音慢慢说:“天机不可泄露,今天到场的人,一个也不能活!”
朱大卫秦婳婳两人不由一哆嗦,一丝细细的汗崎岖蜿蜒从朱大卫的脑门流了下来。
余碣石对众弟子说:“此事已万难善了,青城派弟子听令!”
青城派弟子齐声答应:“在!”
余碣石说:“随为师杀出一条血路!”
“杀啊!”青城派众弟子一起冲了上去,那些麻衣人也扑上前厮杀。
场面乱纷纷一片,两边人搅在一起,秦婳婳不敢看,朱大卫一边看一边冒汗,过了一会儿,秦婳婳听见一个惊喜的声音:“师父!我杀了一个!”
接着又一个惊喜的声音:“师父,我也杀了一个!”
接着又一个惊喜的声音:“师父,我也杀了一个!”
秦婳婳忍不住好奇,探头再看。
只听余碣石的声音一声大喝:“众弟子住手!”“让为师来!”
秦婳婳看见又分成了两伙人,泾渭分明。
余碣石走上前,说:“人虎,你刚才不是羡慕为师的一招青龙出海吗?让为师给你演示一下!对面妖邪!哪个敢前来受死!?”
青城派众弟子一起鼓掌。
一个麻衣人跳出来:“贼老道,老子教训你!”言罢一刀便向余碣石砍来!
余碣石身子不动,等到麻衣人的刀只离自己自己头顶半尺,身子突然一晃,手中的剑便刺透了麻衣人的左肋。手一收,那麻衣人大叫一声,便倒了下去。
余碣石说:“人虎,要这样出剑才对。”
青城派弟子一片掌声。
那叫人虎的说:“师父,您老人家的出手太快了,弟子做不到啊。”
余碣石说:“不是师父速度快,而是发招的角度和身法的配合,你再看师父来个慢的,前面的妖邪,哪个敢再来?!”
有一个麻衣人扑上来,又是一刀当头便砍,气势远远超过了前一个。
只见余碣石脚步微微一错,便让开了刀的方向,那麻衣人不等刀式使老,自上而下,斜肩带背便是一刀!余沧海的剑却已经刺在他的左肋上,把剑收回,那麻衣人大叫一声,仰天栽倒。
余沧海说:“人虎,剑是直刺,本来就比他刀快,为师就是不如他快,他也是输了,此中道理,回去你细细琢磨。”
叫人虎的大喜,说:“师父,徒儿明白了!”
朱大卫险些跳起来:“一剑,一剑啊,都是一剑。”
秦婳婳说:“这青城派掌门还是真是厉害。”
余碣石摇摇头说:“要真明白,哪那么容易,我青城派剑法,都是经过千锤百炼,你再看看。”又对对面大喝:“妖邪!可敢再上来吗!?”
两个麻衣人窜出来,一个使枪,一个使棍,一个刺,一个砸,都奔余碣石而来!
朱大卫倒吸一口冷气:“这都是长兵刃,可比他快了,这下师父怎么办?”
只见余碣石脚步后退,闪开了枪棍,那两人继续追杀,两人的身子不由靠近了一些,枪棍齐出,这次余碣石却不再退,突然进入两人中间,两人的枪棍都落空,余碣石手一抖,别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使枪棍的两个麻衣人便倒了下去,又都是左肋中剑。
余碣石说:“这招青龙出海,如果练到极致,便是双龙出海,人虎,你资质平平,这一生若能把青龙出海练成双龙出海,为师便甚感欣慰了。”
又对麻衣人大喝一声:“本掌门不欲多伤性命!都是你们所逼!你们还不让开吗!?”
朱大卫点点头:“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啊,这才叫高手,同样一招剑法,不同的人使出来便不一样。”
秦婳婳说:“他这样杀人是不是不对?我怎么总觉得不人道呢。”
朱大卫说:“杀坏人为什么不对?再说他不杀人就被人杀,没听到这伙人说一个不能活吗?也包括我们,他说让人让开便不杀了那就很够意思了,如果不是杀了几个人,他说人让开,别人肯让吗?都不让开,那只能是死的人更多,这样更不人道。”
秦婳婳说:“可是他现场杀人现场教弟子,总觉得残忍。”
朱大卫说:“既然选择了这条道,那就别后悔。”
这时,场中突然多了一个麻衣老者,头戴高冠,面色蜡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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