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只有朱大卫秦婳婳和何大有的小妾没动,秦婳婳拉了下朱大卫,也连忙站起,何大有的小妾最后也不情愿的站起来,眼光却是游移不定。
何大有冒汗说:“大人,锦衣卫的人怎么来了?这,这可怎么办?”
顾知府低头沉吟,知府夫人腿脚发软。
顾知府问管家说:“没说来找谁的?”
管家说:“说是人人有份。”
顾知府身子一歪,又问:“有多少人?”
管家说:“很多。”
朱大卫倒吸一口冷气,秦婳婳问:“怎么了?”
朱大卫说:“这锦衣卫是够威风的,大丈夫当如是!”
秦婳婳说:“怎么了?”
朱大卫说:“这明显和城管不是一个档次啊。”
秦婳婳说:“何以见得?”
朱大卫笑了:“这不很明显,城管只能让老百姓害怕,这锦衣卫能让这些有权有势的害怕,真是好生了得啊。”
秦婳婳说:“你是不是还很羡慕?想混进队伍去?”
朱大卫笑了:“咱哪能那么不长进,放着好好的。”话没说完,被秦婳婳一把捂住嘴巴,剩下的“皇帝不做”咽下去了。
何大有问朱大卫:“兄弟,你见到锦衣卫不害怕?”
朱大卫却是没有切身之痛,问:“有什么好怕的?”
何大有说:“朱兄弟,你不知道,这锦衣卫是无恶不作。”
朱大卫说:“怎么无恶不作了?”
何大有说:“这锦衣卫奉着皇命,谁的面子也不给。”
朱大卫说:“整个就是一二百五?”
何大有说:“比二百五还厉害,简直就是二六五。”
朱大卫说:“二六五是什么?”
何大有说:“二六五就是二百五加十三点加二。”
这时,一个锦衣卫的人走过来问:“说什么呢?”
何大有连忙:“没有没有。”
锦衣卫说:“你就是何大有?”
何大有笑着问:“大人找何大有有什么事?”
锦衣卫说:“何大有涉嫌藏匿建文余孽,合当满门抄斩!”
“咣当”一声,何大有晕了过去,何大有的小妾哭喊着:“老爷!老爷!你醒醒!你醒醒!”
朱大卫问锦衣卫:“建文余孽是什么?”
锦衣卫说:“建文余孽就是,哎,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朱大卫说:“呵呵,小民是开酒楼的,以后还请各位多多照顾生意,另外你们那还招不招人?有没有五险一金?”
锦衣卫说:“小子,我告诉你,建文余孽就是前朝拥护建文帝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朱大卫秦婳婳贺大人一听,三个人不约而同坐到椅子上,好在别人只以为他们是被吓坏的,却没料到他们便是建文余孽。
朱大卫颤抖着抓住秦婳婳的小手,说:“怎么办?”
秦婳婳比他抓得更紧,哆嗦得更厉害,说:“不知道。”
朱大卫咬着秦婳婳耳朵说:“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秦婳婳咬着朱大卫耳朵说:“你别问我,你问问贺大人。”
朱大卫问旁边的贺大人:“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贺大人说:“不是你泄露的?”
朱大卫说:“哎,你这可别冤枉我!”
锦衣卫说:“你们吵什么?!”三人一起闭嘴。
顾知府说:“不知上差到此有何公干,下官扬州知府顾怀仁。”
锦衣卫说:“原来是知府大人,失礼。”
顾知府一颗心这才放下来,当下又恢复了挥洒自如的神态,又问:“不知这何大有如何藏匿建文余孽?”
锦衣卫说:“我们大人听说这扬州有钱人都在何园了,却不知道是知府大人过生日,多有冲撞,失礼失礼。”
顾知府摇杆挺起来,说:“无妨无妨,但不知是哪位大人?”
锦衣卫说:“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纪大人。”
顾知府脸上变色,说:“纪大人亲来扬州了?”
锦衣卫说:“正是。”
顾知府腰杆又矮下一截,说:“不知纪大人光临,下官自当远迎。”
锦衣卫说:“纪大人还不在此间,我等先来统计人数。”
顾知府说:“这建文余孽有多少人?”
锦衣卫说:“不知道,但是凡是来的理论上都有嫌疑,正应该人人过关,我们准备都带回去审讯。”
顾知府说:“这人人有嫌疑,牵连面是不是太广了?”
锦衣卫说:“奉圣谕,对建文余孽除恶务尽,这正是尽为臣的本分。”
顾知府一听把皇上的帽子抬出来,头上登时冒汗,不敢再说。为首的锦衣卫下令,将在场所有人一并带走。
当下锦衣卫们推推搡搡,开始拿人,何大有的小妾在地上打滚喊:“我不去!我不去!”
一个锦衣卫大声呵斥:“起来!你敢违抗圣谕!你为什么不去?!”
何大有的小妾在地上打滚喊:“我不去,上次去的人出来的都有好几个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