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宁帝脸色一沉,萧昉闭了嘴。
可是他面上依旧没有认错的意思。
崇宁帝面色复杂的看着一脸不甘的儿子,只觉得脑仁疼,他问:“你皇祖母心疼阿辞,什么好的都想给他,你便看他不顺眼,动手打他。”
“若是朕今日赏了你许多东西,你其他兄弟是不是也可以打你?”
萧昉一噎,这……这是一样的事吗?
崇宁帝继续道:“你有父皇母妃在身边,有兄弟姊妹,可是阿辞呢?”
“陵阳王府只他一个,阿辞又……你便一点怜惜弱小的心都没有吗?”
“儿臣不是……”
“还敢顶嘴?出去跪着去,太阳不落山不许起来。”
萧昉张了张嘴,对上他母妃的视线后不甘愿的又出了太极殿,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外面。
没多久,陛下处罚四皇子的消息就在宫中传来了。
然后,今日跟着四皇子耀武扬威的一群纨绔被家中大人揪着去陵阳王府赔了罪。
一场闹剧表面上草草收场。
夜里,陆筝给萧祁扎上针后,示意他别动,拿出药膏又给他上药,昏黄的灯光下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萧祁的耳尖。
陆筝扫见红着的耳尖和萧祁躲闪的目光,有些好笑,“给你上个药而已,你耳朵红什么?”
陆筝将白瓷瓶瓶盖盖好,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身上哪我没看过啊,咱俩那啥的时候难道你没看过我的吗?不然你怎么……”
陆筝这话一开口,萧祁脸上突然爆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啪嗒!
陆筝转眸,只见小福子无比震惊的看着她和萧祁,石化一般的站在室内,手中给陆筝端来的玫瑰饮也被他打碎。
苍天啊大地啊,他刚刚都听见了什么?!
什么叫那啥?哪个啥?啊啊啊----
不能想!不可能!
萧祁一看小福子的神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使劲瞪他,奈何小福子此刻根本接收不到,他见陆筝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快速将地上的碎瓷片捡起。
“我、我再重新给姑娘端一碗。”
说完,就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离开了萧祁的房间。
“他怎么了?一副吓着的模样,哎,你脸怎么这么红?还很烫……”
然后,陆筝就被萧祁赶出了房间,连银针都没起,后来是萧祁自己起的。
正往院门口走的陆筝回头看了一眼端着碗鬼鬼祟祟出现在萧祁房间外的小福子,摇了摇头,这主仆二人真奇怪。
小福子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也没听见说话的声音,一阵微风起,小福子一转头,差点又将手中的碗扔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你吓死我了,走路不能有个动静?”
长平无奈道:“我从上面回来的,要什么动静?”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大半日都不曾见你,主子吩咐你出去的吗?”
长平神色不变,平静道:“世子受伤是我失职。”
“然后呢?”
长平没再说话,小福子也没再问,只是第二日便听说英国公府夜里遭了贼,贼人将英国公世子吊在房梁上吊了一夜,天快亮时下人才发觉。
英国公及夫人大怒,即便知道是谁所为,可是没有证据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后来,小福子再看长平的眼神有一些不一样了。
能夜闯英国公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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