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们蠢,自将幻觉当真实……”
烈和老鬼三人齐齐向后跳了出去,一脸戒备的对着祠堂喊道:“是谁?出来!”
祠堂微微一颤,继续说道:“我说是风,信么?出来你们能看到么?”
老鬼摇了摇头,悄然将地藏菩萨法相放出在头顶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说话,原来却真的有自我意识……”
祠堂:“废话,老子活得年头太多了,只是前些年懒得理会你们这帮小辈,只是今天看到故人,这才不觉有些忘形……”
烈尴尬的摇了摇头,也默默地将法相迎风送出头顶,指了指自己道:“你的意思是你认识我?”
“呵呵,胎中之谜未破,我说了你也不懂,倒是你们已经走了,为何又要回来这是非之地?”
见祠堂没有正面回应,烈有些纳闷道:“这么说来,真有前世之说,那您是神仙?修士?还是这祠堂里的看家妖怪?”
祠堂微微颤动,发出阵阵笑声:“哪家的祖坟要冒多少青烟,才能让老衲给他看家,若不是接引之光关闭,老衲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何苦在这地狱道口苦苟延残喘……”
说到这里,祠堂里的声音顿了一顿,随后又将目标转向了老鬼:“看你小子修行伏鬼佛法多年,没想到还真有运气凝聚出地藏一丝法相,如此看来你倒也算有几分佛缘,只是不知以后会不会后悔回到这里……”
老鬼心中微微一动,从法相中回忆起一丝夙念:“前辈如此说来却是我佛门大德,不知这处山腹又与那地狱道有何关联?”
“如果没关联,这尸魔劫会从这里爆发?此乃上古七支地狱道口之上东上城,镇压着十方邪魔饿鬼位面,也是上古佛门弟子修行功德普渡众鬼等待接引佛光之处……”
烈听到这里,心里不觉微微一动,但想到法明口若悬河之后,转头便要坑害自己的嘴脸不觉又按捺住心思,试探的问道:“如此说来,前辈之所以一直困守孤城,却皆因无法请来接引佛光的缘故?”
“废话,千年无人引渡,整个上东上佛城已经死剩我一个,可惜你胎中之谜未破,于老衲是一事无补,可叹自佛祖涅槃以来,便再无真正肉身成佛者……”
说到后来,祠堂中的声音愈发悲凉,一股浓浓的哀思不觉弥漫在整个阎罗殿上。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老鬼也有些动容,脚下微微向前迈出一步,口颂佛号道:“阿弥陀佛,想不到这里却曾有过此等辉煌,不知我等该如何才能助前辈脱困?”
祠堂的颤动一停,静下来半晌,才悠悠地说道:“若是那小子打破胎中之谜或许还能祝我一臂之力,可凭你不足地藏千分之一的法相,就算碎了这幅金身也是屁用没有……”
“说了这半天,还没见前辈真容,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瞻仰一下前辈的法相金身……”
不动生色的拉住了老鬼,烈忽然口风一转,开始试探起这祠堂来。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这世倒乖巧了很多,看这样子,莫不是遭过何方邪僧的暗算,助他引动接引佛光不成?”
烈看着祠堂一副狂笑忘形的口吻,心里愈发有些发毛,悄然将真言杵捏在手中这才说道:“助过又如何?没助又如何?前辈如此狂放,却不知到底真身在何处?”
“你这家伙定是遭过暗算无疑,现在拿着一根破棍将老衲当作妖僧,虽然如今这幅模样有些难看,却也不至于见不得人……”
话音刚落,祠堂穆然转了个身,在正面的门洞神龛中,一尊瘦骨嶙峋的枯骨老僧端坐在里面,满身皮膜筋肉看起来早已僵死,但枯干的面容看起来仍然栩栩如生。
“你这是隐藏气血,炼神反虚?”
看着个头不过三岁幼童般大小的干瘪老僧,烈心里忽然想起拳经中对气血控制的描述,眼前这位独自熬过不知多少年的老僧,根本没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老僧腹部微微震荡,再次发出声音:“禅定佛法一般,这武道眼光却是不差,不过现在没时间研究老衲了,地里多出来不少鬼物,恐怕是尸魔真劫将至,这一次,希望还能保得住镇压地狱道口的地磁力场,唉……”
随着老僧声音渐渐愁苦,紧密的眼皮下面不觉也微微的颤动起来,一个个隆起的土包如游鱼般在地面上来回穿动,整个阎罗殿随即也微微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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