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起来。无法接受自己孩子成为应龙食物的她,瘫软到底。
老妇人,安慰道:“马姐,我跟你说过。有些东西,你不能不信。我刚刚供奉了魔神,求平安。他们就平安回来了。所以,我们要供奉魔神,只有魔神会保佑我们。下次祷告,跟我一起吧!神会保佑你的。神无所不能!”
崩溃绝望的马大姐被家人扶起,看向老妇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瞪着眼睛,乞求道:“魔神大人,原谅我的无知。请魔神大人复活我的孩子,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
已经崩溃的马姐,昏死了过去。
得意忘形的老妇人,牵着三个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冰屋。冰屋里,只有,几个木条和皮草铺成的床铺。还有一个断腿的老人,缩在薄薄的皮草里。中间一个精致无比的火炉,不停地燃烧着。
老妇人看到老人,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
“浪费粮食的死人。我倒大霉了,跟了你。你醒来,看看你有出息的孩子。老七可厉害了,听说是他救了狩猎队的所有人!”
断腿老人,这才回头,欣慰地说道:“辛苦老七了!”
老七笑道:“都是妈妈给的那把长矛厉害。我只是运气好!”
老妇人一听,激动道:“是杨主教给的那个?感谢神。那是神赐福的长矛。感谢神,感谢神!”
老七点头,老妇人不停地祷告起来。她觉得现在的美好生活都是她的功劳。
断腿老人不悦道:“别念了。天天念,烦死了。这都是孩子的功劳,是孩子们有出息啊!”
“闭嘴吧,你个死人。要不是魔神,能有今天。你再污蔑魔神,就把你丢出去。你这样的人,早该扔外面喂野兽了!”
一旁的老三,劝说道:“妈,别这么说爸啦。他当年可是为了部落才断掉了腿。他的名字都进入了祖先的英灵牌架上了。”
老妇人不屑道:“那又怎么样?祖先给我们什么了?”
躲在最后面的老八,小声道:“我想去看看祖先!”
老妇人还在气头上,翻脸道:“看什么祖先?”
老八指着自己,穿着的破败的夸父板甲,伤痕累累的板夹上,依然清晰可见的夸父两字。
“每次贸易队来,都带来了好多好东西。他们都在讲述夸父祖先的故事。我想去看看!”
老妇人怒道:“什么祖先?这些都是杨主教带来的。我亲眼见到的。魔神像的神迹,依然还在。”
老三想要帮助弟弟,说道:“弟弟想要出去看看世界。我支持。妈就不要阻拦了。还有,你给的供奉太多了。我们家,就那么多食物。你把一大块冻肉都供奉了。我们都没得吃了。爸爸他一直都在饿着!”
“他有一口吃的,饿不死。你们以为你们怎么吃饱的。要是没有魔神大人,你们能有今天。你们一身的板甲都是魔神给的。”
老三继续说道:“那都是我们用可燃冰更贸易队换的。还都是淘汰下来的便宜货。”
老妇人淹没怒火,尖叫起来:“你这是亵渎,亵渎了神灵。会遭神罚的!”
老三:“妈!是我们拼杀得来的。不是魔神。你不能把爸爸的口粮给了魔神,爸爸会饿死的!”
“闭嘴!再亵渎神灵。我就砍了你!”
“妈,我是你孩儿啊。你怎么了?祖先的荣耀还在,你怎么这样了?”
老妇人尖叫起来,一把抽出老三腰间的夸父钢刀,砍向了老三。
老三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疯的母亲,不知所措。
就那一个愣神,他就看到了自己冻裂的脚趾头。
“一切亵渎魔神的人,都要接受惩罚!”
一屋子的人惊恐地看着面前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