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如一把大提琴拨弄琴弦。
“是什么?”
太近了,距离近、呼吸近,连气息也近,似是她浑身上下都沾染了,如属于他的气息。
致命而又令人窒息。
温梨尔的脑子有些发胀,极力克制的思想也逐渐不受控制。
几个字眼从齿间流出:“是最重要的。”
她深吸一口气,盈盈杏眸在柔和的灯光下,如湖泊琉璃般璀璨夺目,却只满满的装下他一人的倒影。
“小叔叔永远是最重要的。”
陆亭的唇边溢出轻笑,潋滟多情的瑞凤眼,在一刻如同盛了漫天星河,于眼尾处流淌勾人心魄的蛊惑。
“尔尔惯是会哄我开心的。”
温梨尔小声辩驳:“不是哄,是真心话。”
说的太轻,陆亭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脚上,并没有听清。
单手握住了她细瘦的脚踝,听到小声嘀咕,微微抬了下眼睑,“尔尔你说什么?”
男人的手又大又宽厚,温暖如春,轻松的就能以一个手掌,将她细瘦的脚踝整个包裹在其中。
亲密无间的接触,让温梨尔瞬间呼吸错乱,甚至整个身子都在那一瞬僵持了住,不敢随便再乱动,生怕会不小心而暴露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窒息般的感受,温梨尔埋下头,微微朝旁边侧过。
“没什么。”
陆亭倒也没在意,握住她的脚踝后,就地单膝跪了下来,将她的鞋子脱下。
温梨尔一惊,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小叔叔不用,校医已经给我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两天就好了。”
“校医那半吊子,我哪儿能放心,得要亲眼确认了才行,尔尔乖,坐着别动。”
说话的功夫,陆亭就已经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从温梨尔十六岁后,陆亭几乎就没有再做过这样有些亲密的举动了。
小姑娘的双足莹白如玉,圆滚的脚趾白里透粉,像是一块上等的美玉,供人把玩令人爱不释手。
只是此刻,右脚的脚踝明显肿胀,而脚底更是缠了一圈绷带,还有血丝透过绷带渗了些许。
只一眼,陆亭的眉眼就沉了下来。
“王妈,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虽然温梨尔说不用麻烦,但陆亭不相信校医的水平,一定要让家庭医生来重新为她包扎,才能安心。
“先生,看小姐脚底的伤口,应当是被尖锐的类似于钉子一样的东西所伤,而且这钉子一定很细,轻易发现不了,但扎进脚底,却是比一般的粗钉子要更疼,陷得更深。”
陆亭沉眉,却没有多说,只让家庭医生小心包扎。
虽然家庭医生已经很小心,但鲜血凝固与绷带缠在一起,在拆绷带的时候,甚至比上药的时候还要疼。
温梨尔咬牙忍着,一双手紧紧捏着被子,却还是没忍住很轻的嘶了声。
“我来吧。”
陆亭上前一步,从家庭医生的手中拿过了棉签和药瓶。
“尔尔,在我的面前不需要装坚强,疼就随时告诉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