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多担心。”沈糯赶紧暗地里拧她,以防她又说出什么不经大脑的玩笑话。
宁凉了悟的“啊”了声,“这么巧啊,我说路检查官那天那么着急呢,原来是有同学在Q大研究院。呵呵。”
沈糯听得莫名其妙,这些有什么联系么,她问出声,“然后呢,什么意思?”
苗珊无语的撇嘴,“她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她疑惑的看向宁凉,后者笑着点头,伸手将长发挽在而后,样子更显得乖巧文静,“是,沈老师,我开玩笑,你没听懂就算了,苗姐,我家里人已经正式去看望过路检查官,等他出院我们再请他吃饭感谢他,到时和沈老师也一起来吧。”
苗珊“好好”一连应着,和她聊起来,沈糯无聊的四处打量着病房,有许多花和水果,看来是不少人来看望过了,桌子上有个保温桶,款式很独特,她看着忽然觉得很眼熟,便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但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苗珊告了辞,见沈糯一直没说话的拎着人家的保温桶看,就过去拽她,“看什么呢,咱走吧。”
沈糯表示同意,放下保温桶,走过去和宁凉告辞,一出门,她就和苗珊说,“我看那保温桶像在哪里见过,你用过一样的?”
苗珊呵的一笑,“你破案呢?保温桶不都一个样,哪有眼不眼熟一说,看着都眼熟。”
“可是,那个样子的很少见啊,颜色款式很特别。”
“行了,别可是了,再特别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啊。”
沈糯想想觉得似乎也对,就也不再多想的出了医院,回家去了。
回到家,阮析臣还没有回来,沈糯无聊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她妈妈语气还是不好,很是为那天阮析臣没有去而心怀不满。等她指天发誓一般的解释了半天,才语气僵硬的回了句,“不管怎么样,尽快带回家让我们见见。”
挂了电话,沈糯长吁出口气,想起反正罗马是去不了,不如回单位销假好了。跑到卧室,拉开抽屉翻找她的婚嫁证明表,她记得那天随手是放在这里了,翻来翻去,竟翻出一个装饰深沉精良的表盒,盒子上印着JaegerLeCoultre的独特标志,她记起她第一次见到阮析臣,他就是带的这块表,当时还惊讶的一把抓了他的手,差点问出“你这表是假的吧,仿的够真的。”现在想来幸亏没问,没想到他这块还真是真品。她打开盒子,果然是那块JaegerLeCoultre出的唯一一款对表中的男表,是仿旧的古懂表样式,十分精致,表盘是没有刻度的一片白,沈糯记得自己当时喜欢上这块表是由于它的那句设计理念 :
“Analysis the expression of the love in your life”
“剖白你一生的爱恋。”
可喜欢虽喜欢,她也是决然买不起这样一块名牌表的,始终觉得这对表是只能上网看看照片的那种,却不想阮析臣有真品,有够奢侈。
由于看得太过认真,以至于阮析臣走进卧室她都没有发觉,直到他忽然从后面拥住自己,她才吓一跳的叫了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析臣“嗤”的一笑,松开她,回身脱了银灰色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床上,似笑非笑的说,“你光顾着两眼放光看那块表呢。”
沈糯一听立即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领带问他,“阮析臣,你这么有钱?买的起这块表?那块女表送谁了?”
阮析臣挑起一边的眉毛笑,拉住沈糯拉着他领带的手,“我很穷的,这表不是我买的,别人送的。”
沈糯好奇,“谁啊?以前女朋友?”
他并不回答,解下领带,然后一下一下的捋着自己的额前的头发,就像没有听见她的问话,半天才漫不经心的说,“我饿了,沈糯,我们做饭吃。”
沈糯不知触动了他哪般心事,见他样子显然就是不想多说,她突生出一种疲劳感,感觉实在很难懂得阮析臣,她其实没有刺探,只是好奇,然而这个人却总是这样,即使是谈到了他不愿提及的话题,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自我调节后,便是若无其事。无奈的点点头,跟着他到厨房去,边走边问,“对了,我同事今天在医院好像见到你,你去医院了?”
不料阮析臣立即沉了脸色,挑眉问,“你同事?”
“恩,是啊,上次审查时见过你的,对你可是印象深刻哩。”沈糯笑嘻嘻的逗他。还拿胳膊肘拐拐他的腰侧。
他皱着眉躲开,抿起嘴角垂眼问她,“叫什么?”
“啊?”沈糯一愣,不明就里。
他声音僵硬,冷着脸重复,“你同事叫什么名字?”
“苗珊。怎么了?”
他点点头,没有回答,径自一人走进厨房,留下沈糯一人在客厅发呆生气,过了好一会,他才双手湿淋淋的走出来,不顾手还是湿的就摸上沈糯的头发,
“沈糯,我今天没有去医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