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北王一怔,文希帝脸色骤变。
靖北王心里暗叫:遭了!事情有变!
“陛下,莫要被人诓骗了。”靖北王惊恐万分的看着文希帝。
文希帝冷笑,诓骗?他当他是三岁孩儿吗?当真以为他做的事他一无所知?他不过是在等而已,等一个扳倒他的一个契机罢了。如今契机来了,他自然要抓住。
“皇叔此话怎讲,这人证物证俱在,何来诓骗一说?”文希帝扬了扬手中的信封,指着时微微质问他。
靖北王不解的看着苏彬,他哪来的证据?明明所有的难民都被他控制起来了。
苏彬目不斜视,对于这件事的结果他早就知道了。
“靖北王你不但不顾及百姓,反而增加赋税,并且为了掩盖真相而追杀那些逃荒的百姓,你当朕真的一无所知吗?”文希帝眼神凌厉的看着靖北王,此时的他嘴角微微上扬。
靖北王面如死灰,他原以为自己隐瞒的够好,并且认为苏彬没有实际性的证据,谁曾想连赋税这件事都叫他知道了。
时微微忽然发现,她就是过来看戏的,这儿压根没她什么事。
“来人呐,把靖北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削去他的王爵,贬为庶民。”文希帝一声令下,守在外面的御林军闻声而入,压着靖北王出了尚书房。
时微微一愣,心想:这么容易就搞定了?这跟她看到的宫斗剧相差甚远啊。
“时微微,朕念你有功,赏你白银千两,百匹布。”文希帝笑吟吟的看着时微微。
时微微懵了一下,她这是踩着狗屎运了?
苏彬见状,轻轻拍了一下时微微的肩膀,示意她谢恩。
时微微回过神,忙谢恩。
文希帝心情大好,“无妨,苏爱卿,你此次可是立了大功,朕定要好好嘉赏你才是。”
苏彬揖揖手,“为陛下分忧乃是臣的分内之事,臣不敢居功。”
文希帝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他就喜欢苏彬这一点。
“嗯,你等且退下吧,也折腾了一晚了。”
时微微行了礼,跟在苏彬身后出了尚书房。
时微微恍然大悟,“原来安南王是你啊。”
苏彬点点头,冲她一笑,“不过是虚名罢了。”
安南王府
时幼年醒来,却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而且姐姐还不见了。
他看着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心生怯意。
姐姐去哪儿了?他这是在哪儿?时幼年满脑子都是疑问。
就在时幼年茫然无措的时候,时微微和苏彬走了进来。
时幼年开心的走过去轻轻喊了声“阿姐。”
时微微温柔的看着他,揉了揉他的头,“阿年,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毕竟他中了迷烟,难保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时幼年摇了摇头,问:“阿姐,你怎么跟苏公子在一起啊。”
时微微看了看苏彬,思索片刻才道:“咱们在洛阳呢。”
时幼年还想追问,却看到姐姐时微微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问了。
时幼年把疑惑吞了回去,默默地在她和苏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