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胡作非为吗?”
靳卫东:“秦果儿说得没错,就算她知道那人是谁,去报案,也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流氓罪都定不了。
如果那人还有个好爹,那就更是如此。
所以除非是把他当场捉住,其他动作都是多余的,无用的。
李林富挣扎了一下:“我看看热闹也不行吗?”
靳卫东眯眼:“等下打起来,误伤到你,我可不管你。”
李林富极其不满地嘀咕:“你真是比我爸管我还管的严。”
靳卫东:“呵呵,你现在可是我的自动取款机。我不能让你出事。”
李林富:“自动取款机又是什么东西。”
靳卫东:“意思就是你是个大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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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卫东跟李林富向学校请了假,开了介绍信,准备好资料。
收拾行李的时候,靳卫东用一个帆布挎包就装完了所有东西。
李林富却拎个大箱子过来。
靳卫东打开箱子,一看,气笑了。
里面有拖鞋,梳子,光内裤就有十条…….
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一盒雪花膏。
靳卫东一边把没用的东西捡出来扔在宿舍,一边骂骂咧咧:“你个死富二代,叫你不要显摆,不要显摆,你还把雪花膏都带上了。你见过我们学校里哪个穷小子用过雪花膏。还特么上海的雪花膏。老子好想弄死你。”
他骂着骂着发现李林富还在笑,直起身瞪着他:“干嘛?笑得傻啦吧唧,你是脑子扔家里了吗?”
李林富收起笑,说:“不是,你是这世上除了我爸以外,唯一一个敢骂我的人。其他人就算不巴结我,也会尽量对我和和气气的。”
也是,就连我这样的条件,都有人为了钱骗我。
你家那种条件,身边更没人跟你说真话了。
靳卫东忽然觉得心酸和心软,可只停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开始骂:“你竟然还带了个进口的不锈钢杯子,就差把‘富二代’三个字贴脑门上了。我跟你说的话,你真是枕头边打呼噜,纯当耳边风啊。”
李林富小声:“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你什么都不带,去了我们两吃什么用什么。”
靳卫东一本正经地说:“那边满地甘蔗,而且还靠海,不行的话我们就用甘蔗当鱼饵去钓海里的鱼吃。”
李林富一脸惊喜:“真的吗?”
“真个屁。”靳卫东翻了个白眼,又说,“把你的皮鞋脱了,换双解放鞋。你的钱在哪里?”
李林富捂着裤兜:“干嘛?你想干嘛?”
靳卫东扶额:“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放在那里,还没上火车就被扒手给顺走了。”
“有那么吓人?”李林富脸色不太好,问,“那放哪里安全?”
靳卫东:“我是叫我妈帮我在几条内裤上都缝了口袋。现在帮你弄这个也来不及了,我们还要去赶火车,你就去厕所找个地方藏起来,越贴身越好。”
李林富进去许久都没动静。
在靳卫东就要按捺不住砸门,他才出来。
靳卫东打量了一下他,问:“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