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女同学也给黄秋霜带了点小玩意。
林思恬说请大家吃饭,她们几个好姐妹聚聚,不叫那些臭男人。她拿了香槟酒过来,因为全是女同志,在外面喝怕醉了不安全,索性就在“仙机实业”的食堂里吃,请阿姨炒几个菜。
黄秋霜和秦果儿没喝过香槟酒,只觉得入口甜甜的还有气泡,以为这个酒跟汽水一样,不知后劲儿大。
黄秋霜酒量好,故意拉着秦果儿喝。
秦果儿没经验,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几杯就有点晕乎乎的。
黄秋霜靠着秦果儿,说:“我好开心啊。我在家的时候,每天都提心吊胆,连睡觉睡不安稳,生怕我爹趁我睡着就把我送去给谁家的傻儿子做媳妇了。”
秦果儿抱着她:“没事,没事,我们都逃出来了。”
黄秋霜惊讶地看着她:“姐。我不明白,你是说.....”
秦果儿苦笑了一声:“你兄弟父母在身边,都那样。你想想我们这些被下放的女同志,都是孤身一人在异乡,而且还好多都是比较偏远荒凉的地方......”
付小雅还好,自己没经历过,也听身边的人说过。
林思恬和慕承霖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完全不能理解。
慕承霖问:“什么意思,难道那些男人还敢对你耍流氓。”
耍流氓可是重罪,抓到直接枪毙都有可能。
林思恬:“就是啊!!不能吧。”
黄秋霜:“果儿姐,跟我们讲讲吧。”
秦果儿被她们盯着,只能把事情含含糊糊讲了讲:“收粮的时候,有一天下大雨,队里没来得及把粮食拉去大粮仓,派我和另外一个同志去守粮食。半夜有人摸进来,把我拖到稻草堆后......”
虽然时隔数年,她努力讲得平淡,可是眼角还是控制不住湿润了,声音也在抖。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起那恐怖的情景。
外面大雨倾盆,仓库里黑得像地狱。她竭尽全力挣扎,撕心裂肺的呼救,却没有人出现。
那个禽兽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晕厥,再施暴。
等她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
消失了的同伴也出来了,还假惺惺地关心她。
同伴身上一滴雨都没有,也就是说,刚才同伴一直在旁边看她被摧残却不出来制止。
愤怒和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再次晕厥过去。
她没理同伴,努力保持清醒,整好衣服,忍着剧痛和恨不得即刻去死的冲动,踉踉跄跄去找队长。
那个禽兽却坐在队长身边,若无其事问她有什么事。
这个禽兽一次得逞之后,还想故伎重施。
秦果儿从那以后随身带着剪刀,只要那个人靠近,她就用剪刀抵在脖子上。
那个禽兽才没能再次加害于她。
没过多久,放任她被奸污的同伴得到了返城名额,离开了这个小山村。
秦果儿才醒悟,原来自己是同伴献给那个禽兽的贡品。
而她一次一次提出的返城申请都被打了回来,直到母亲以死抗争。
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越漂亮的脸蛋只会给自己带来越多灾难。
她说完痛苦的捂住脸,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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