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恬:“我这不是去港城了吗?我这一次在港城锻炼了很多呢。我参与了好几场谈判。还帮爷爷找到了哈斯先生。”
林迦南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嗯。”
林思恬忙向林迦南介绍:“爸爸,这就是我的对象,李林富。”
李林富乖巧无比:“林伯伯好。”
林迦南用鼻子应了一声:“嗯。”
李林富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两个秦磊塞给他的玉坠子,照着靳卫东提前写好并逼着他背下来的脚本说:“一点小礼物,林伯伯不要嫌弃。下次定备厚礼登门拜谒。”
虽然长得不尽如人意,礼数还算周到,说话也还好听。
这么想着,上了车后一直没正眼看李林富的林迦南点头:“嗯。”
林思恬忙接过两个小盒子,在林迦南面前打开:“上好的缅甸翡翠,老坑玉,种老水头足,颜色好。这个帝王绿的适合爸爸,这个紫罗兰的给妈妈。”
听自己的心肝宝贝甜言蜜语这么一哄,林迦南的心立刻又软又甜:“嗯。是挺漂亮的。其实不用这么破费。”
李林富忙说:“不破费,不破费,只要伯父喜欢,就值。”
他已经从李伯伯转口叫伯父了。
可是这会林迦南注意力都在女儿身上,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靳卫东说过,只要林迦南接受了玉坠,就表示李林富通过了第一关。
李林富这会儿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边林沪生和法拉赫.哈斯正在相互倾诉着这几十年的境遇。
法拉赫.哈斯辗转多国,经历战乱,好不容易活了下来,现在有一儿一女,数个孙辈。
林沪生同样几经沧桑才把祖传的厂子给保住,本来有两儿两女,如今却只有一个儿子承欢膝下。
有些话,他没说那么清楚,靳卫东和法拉赫.哈斯却能大概猜到背后的故事。
法拉赫.哈斯拍了拍靳卫东的肩膀对林沪生说:“这个年轻人,了不得啊。眼光独到,胸襟广阔,要不是他,我们就没机会见面了。”
林思恬已经在电话里跟林沪生和林迦南大概讲了一下。总体原则是,在法拉赫.哈斯的协助下,把新疆的长绒棉种植搞起来。其他区域的短绒棉种植技术也要跟上。
这样一来,纺织和其他工业的需求都能满足。
这就是背靠地大物博的祖国,南北强强联手的好处。
当时林沪生听到林思恬这么说很惊喜:我的掌上明珠,宝贝孙女,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这个谋划,纵横南北,延绵数十年。没有一点行业预见性,是做不出来的。
结果林思恬却说这是靳卫东的提议,她也觉得很好就用上了。
林沪生以为靳卫东是个比林思恬大至少二十岁的成熟男人。
毕竟这几届大学生由于历史原因,同班同学的年龄差别都很大,有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有快四十岁的“准中年人”。
结果靳卫东却是个漂亮小伙。
林沪生说:“嗯,这个种植长绒棉的事情,我们接下来详细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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