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小爷对两年的事猜个大概:小白应是决绝了呼延秋楚的表白,秋楚抹不开面子选择独闯江湖。如是这样小白也太直男了,想我小爷拒绝了多少女子追求,但没有一位变成敌人。
“错不在你也不在我,只是时间空间出错,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决定,如果师妹还能给个机会,至少时间不会再错。”小爷的意思一语双关,即说了后续会不会让师妹生气,也表达了或许在列的各位无法理解的时空问题,说白了,就是当时不是我小爷犯下的错。
吴憾见二位针锋相对,也见师妹并无再逃避的意思,拉着言礼的手说道:“师弟师妹慢慢聊,我和言礼到马车上等着。”
“谁要和他聊,告辞!”呼延秋楚说罢就要离开,却被吴憾拽住胳膊,言礼扯住了衣角。
“小姐姐不走,你可是答应叫我功夫呢?”言礼哀求道。
“你看看,你看看,大人可不能欺骗小孩子。”吴憾本想说些话强留住师妹,被言礼抢先说了,也就转了话,和言礼配合起来。
呼延秋楚应该也是做做样子,即便是她不想见小爷,师父还在深院,两年未见也是想念。况且这两年来,试图忘记,可是思念越来越深。
“小姐姐,留下教我功夫吧。”言礼眨巴着眼睛,望着呼延秋楚,他身上的素白孝服更添了些凄苦。
“师妹……”小爷预说,却被吴憾止住。
“师妹,师父还在深院,昨日还念着你。”吴憾说道。
呼延秋楚架不住言礼和吴憾的挽留,蹲下对言礼说:“姐姐留下教你功夫,替娘亲报仇。”
“谢谢姐姐,嗯……不对,应该是谢谢师父。”言礼说完跪地行礼。
“还是言礼懂礼数,快快起来,回去见师爷。”呼延秋楚直接抱起言礼说道。
小爷落在最后,四位向早已等待他们的队伍赶过去……
江阳城宫内,云珠哭哭啼啼来到公子恭的住处。
恭正在与一身素色长袍打扮的先生品茶对弈,先生背对着云珠进来的方向,而恭正对着门廊,早早看到哭丧着脸的云珠。
“先生,这棋估计到此为止了。”恭举起黑子还未落子望着门廊说道。
“公子这就要赢了,可是要给老夫留面子?”先生只关心棋局,正盯着棋盘寻着活路。
“回头看看便知。”
先生回过头来,这才见一清瘦老者,皮肤嘿呦。他见云珠正提着裙摆,哭丧着脸疾步走来,身后的丫鬟小步跟随,却是跟不上的样子。
“哎呀,翁主驾到。要不老夫先躲一躲?早知翁主要来今日我就去江边钓鱼了。”
“先生不用躲,只是可惜了这盘棋。云珠也只是来我这撒撒气而已。”
二位正说着,云珠已来到跟前,先生起身迎接。
云珠再蛮横但见了这位先生,还是收敛了一下,用袖子擦拭眼泪,稍稍整理衣服,行礼道:
“云珠未曾想打扰了子毅先生。”
子毅池鳞书院院士之一,也是各位公子与翁主的亲授老师,也就是因为这一层师生关系,云珠才敬子毅三分。子毅学识不用说,虽不入仕途,但与恭交往甚密。
“翁主客气,我只不过是消遣时间罢了。不知翁主为何哭哭啼啼?”
云珠见子毅问起,那憋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带着哭道:ωWW.
“前几日长兄还要让东嵊那边来提亲,可昨晚小白竟然宣布,不报仇不娶妻。他要是不娶我可咋办呀?”
“小妹,小白也就是嘴上说说,男人怎会不娶,国与国之间的联姻,又岂是他一人决定!退一步讲我也可以助他复仇。”恭认真说道。
“要是一直寻不了仇那该如何?”云珠不依不饶的哭着问道。
“小妹多心了,天底下哪有方国做不到事,况且此事父亲和肃公皆已震怒,举两国之力还找不到雇凶?还有你有时间到我这哭闹,不如去小白那里关心他和言礼,如果能让言礼对你有好感,事半功倍。”恭说道。
云珠听恭言,似是看到了寻仇的希望,哭泣渐渐止了说道:“那过几日的外事大会上别忘了让东嵊提亲。”
“小妹放心,兄长就你这一个同胞妹妹,心疼还来不及,怎能食言。”
“那我过会去小白那里了。”云珠欲告辞。
“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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