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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咚宝避开他的鼻息,双颊染上两片红云,“没正形。”
三十的老男人一点儿也不稳重。
可心里腹诽,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起来,似乎很喜欢这种亲近。
池晚看出她的囧,捏了捏她的手掌,垂目道:“你也知道,我一直是个不畏蜚语的人,很多事情得过且过,可如今我有了你,还是要注意一些,今儿是我不对,我道歉。”
唐咚宝只是做做样子,没有真的生气,其实与他无异,自己也是个不畏蜚语的人,要不然哪有勇气跟曾经的小舅舅在一起。
“我没事,你别往心里去,该如何做就如何做,无需为我改变。”
池晚扣住她的一侧肩头,将人揽入怀中,轻抚她柔顺的长发,“咱们日后是夫妻,要相互磨合,太自我会伤害彼此,太刻意会让彼此疲惫,所以啊,咱们不急,慢慢来,日子还长不是。”
唐咚宝在他怀里点点头,刚觉得他说得在理,腰肢突然一疼。
这个老家伙又开始揉她的腰!
“你松开我。”她害羞又怕疼,坐直身子推了推他的胸膛。
池晚的手上移几寸,来到她的后颈,用拇指轻轻剐蹭她的嫩肌,一本正经道:“说好了要磨合,身体亦是,来,让我摸摸。”
这个厚脸皮的老男人。
唐咚宝气得牙痒痒,张嘴就咬在他肩头。
池晚拢眉,双臂抱紧她,任她肆意啃咬,全当小狼崽在磨牙。
“再大点儿力气?”池晚低眸,一双狐狸眸熠熠炯炯。
唐咚宝松开嘴,舔了一下唇,“硌牙。”
池晚盯着她的唇,微眯眼眸,俯身袭了过去。
唐咚宝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恼羞道:“你别......”
池晚拿开她的手,笑看她渐渐泛红的肌肤,挑眉道:“咱们认识十七年了,跟老夫老妻差不多,不必害羞,来,亲一口。”
来来来,一来就是无耻的要求。
唐咚宝气不打一处来,又拧不过他,被他压在桌面上亲了好一会儿。
不比旁人的情窦初开,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这个老男人情窦开时,欲念如开了闸门的激流,一发不可收拾。
唐咚宝感觉腰肢极疼,嘤嘤几声想要讨饶,换来的却是更为恣睢的孟浪行为。
池晚将人抱起,压在堂屋的柱子上,一边吻着一边试探,直到衣袍散开才罢休。
唐咚宝面色红润,衣襟垂落,鬓上的发簪歪歪斜斜,被欺负的泪眼汪汪。
再这么下去怕是覆水难收,池晚凭借仅剩的定力,将人放稳在地上,转身走向桌子,喝了一口凉茶。身上的锦衣有些褶皱,他随后掸了掸。
唐咚宝整理好衣裙,背对他抱住柱子,用额头磕了磕柱面,适才的种种实在难堪,有违礼数,她怎么就依了他......
一个老男人,就那么秀色可餐吗?自己也跟着急色了?
实不该,实不该。
听见咚咚的声音,池晚赶忙走过去,捂住她发红的额头,“迷糊了?”
没事用头砸柱子,莫不是被亲傻了。
心里好笑,他搂住她走向门口,“陪我去院子里坐坐。”
唐咚宝闭眼捂脸,不愿面对他,刚刚亲昵时,她睁开眸子偷瞧了他一眼,发现他眉宇带了春色,像吃人的饿狼,吓得她不敢再睁眼。
池晚不知她心里的弯弯绕,搂着人走下石阶,瞥了一眼庭院中的仆人,笑道:“都去歇着吧,不用伺候了。”
仆人们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四散走开。
庭院只剩下他二人,池晚掏出两张纸,上面罗列着嫁妆的物件,“陛下和娘娘让我拿给你的,你看看还缺哪样。”
唐咚宝猜到宁瑶会包揽她的嫁妆,心中感动,可她不想占这个便宜,自己也算有些积攒,即便嫁妆微薄了些,也不至于拿不上台面,况且池晚不会嫌她嫁妆少的。
看出她的纠结,池晚安抚道:“这对皇后娘娘不算什么,她只是想出一份心意,你要是拒绝,总归不好,收下吧。”
唐咚宝哽咽道:“娘娘待我如姊妹,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她。”
她们的情谊,早在豆蔻年华就已生根发芽,如珍珠般无暇润透。
池晚拍拍她的手臂,温声道:“好,咱们夫妻齐心,都不辜负陛下和娘娘。”
唐咚宝瞪他,“还没有成亲呢。”
池晚靠在石桌上,盯着她漂亮的唇形,叹道:“快到月初吧,我也好一解相思苦。”
那时现实和梦境交叠,与她共赴巫山。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六章竟然还没有写完池晚的【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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