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了,多铎脸色绯红,带着醉意脚步不稳地走了进来,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她。
她顿时如受惊的小猫一般,迅速躲到了床角。
多铎轻蔑的眼神扫过她不安的表情,清晰的说了两个字:“叫吧。”
“啊?叫什么?”孔盼盼诧异道。
他仰着身子倒在床上,左手按压着太阳穴,似乎是酒意上来了,很难受,“在床上叫,当然是叫床了。”
叫床?孔盼盼又惊又怕,又有一些疑惑。
她当然知道叫床是什么意思,可是让她一个人怎么叫呢?
“怎么,还不开口,需要本贝勒帮你吗?”
“不!不用客气。”孔盼盼稳稳心神,眼珠子溜溜一转,张冠李戴地开口叫着:“床、床呀、床呀床、床床……”
“闭嘴!谁让你叫这个?”
“你呀,你不是让我叫‘床’吗?”
他冷笑,随手解开腰带,眯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媚眼如丝般打量着她。
她慌了,身子不自觉地往床角里又塞了塞,慌张道:“贝勒爷,你既然想床了,就赶紧睡吧,留我在这打呼噜磨牙的,会打扰到你的,你何必……”
乱叫床的后果就是孔盼盼被多铎用腰带绑在了床上。
她挣扎着边哭边大叫:“你为什么要绑住的双手,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呜呜......”
多铎被她哭得烦躁,抚额道:“我不会碰你,你好好叫就行。至于打呼噜磨牙嘛?哼,本贝勒睡着了,有时还会打把式,不与自己计较,也不会跟你计较的。”
说罢他打开了放在角落里的笼子,一只黄黑相间,头上略带白色皮毛的小老虎走了出来,它一直走到了床边,还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她漏在衣服外面的小腿。
孔盼盼吓得尖叫了一声。
“好好叫,这大猫最不喜欢听到的尖叫的声音,你若不想被它咬得断手断脚就使劲叫吧。”他伸了伸腰,侧身往床里一趟,又将孔盼盼用力向外推了推,有了足够大的地方,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得越好看的花往往越有毒,模样越俊俏的男子心里往往越变态。
整整一晚,孔盼盼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多铎,一边吓得尖叫不断,几乎就要叫的脱力而亡。
那只未成年的小老虎很通人意,不时用爪子拍打她,适时还会用舌头逗弄着她。
孔盼盼又惊又怕,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叫得一声比一声惨烈,而房外的人听来却是一声比一声销魂。
叫到声音嘶哑几乎气绝时,她再也叫不动了,任凭小老虎如何恐吓都无法再开口叫上一声,在昏昏沉沉中逐渐睡去。
五更时分,天刚刚蒙蒙亮,在噪音中睡了一晚的多铎已经醒来,洗漱过后,吃过下人送来的早点,他悠闲的品尝着茶水,手里还拿着一本三国,气定神闲的看着。
又累又饿的孔盼盼闻到了米粥飘散的香味,悠悠从梦中醒来,她睁眼望着他的侧脸,心里无比痛恨。
“你放开我。”她声音嘶哑虚弱,还真的有几分云雨后的娇弱无力。
“哦。”他应了一声,很随意的用刀割断了束缚她的腰带,然后又回到桌上喝茶。
双手脱离了束缚,小老虎也不知何时回到了笼子里,她忽然感觉全身一松,软得根本无力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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