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窦建德合适这个位置。
首先,窦建德是一方首领,名气比杜伏威等人更大,他有这个资格。
其次,窦建德刚刚加入炎黄帝国,便坐上这个位置,炎黄帝国的臣子必会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算他有些私心,也不敢弄什么猫腻。
再者,窦建德初来乍到,和炎黄帝国的诸多派系,都没有交情,必会公事公办,一碗水端平!
窦建德不敢重用自己人,又不会偏帮其他人,如此一来,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吏部卿。
数日之后,周鼎只身来到太原,故技重施,偷走了太原李阀所有的粮食,李阀的残余势力无粮可用,逐放弃太原,撤往长安。
周鼎并没有围追堵截,让他们凑成一堆,回头一网打尽。
太原平复,周鼎交给寇仲二人一个更重要的任务,收服巴蜀。
接到任务之后,寇仲负责调兵遣将,徐子陵直奔岭南,求见宋阀阀主‘天刀’宋缺。
自古以来,巴蜀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再加上当地世家排外,想要征服巴蜀,武力强攻乃是下下之策。
巴蜀的第一大势力是独尊堡,其次是巴盟和川帮,不过,巴盟和川帮都以独尊堡堡主谢晖马首是瞻,若能收服独尊堡,巴蜀不攻自破。
独尊堡位于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像一座规模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砌成,给人固若金汤的气象。
入门处是一座石砌照壁,绕过照壁是一座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忠信礼义‘四个大字,接通一条笔直的石铺道路,两旁植有苍松翠柏,房舍藏在林木之间,景色幽深。
半个月后,独尊堡园林的一处石亭内,‘天刀’宋缺和‘独尊堡主’谢晖相对而坐。
宋缺的女儿,是谢晖的儿媳妇,二人是儿女亲家的关系。
谢晖皱着眉头,道:“亲家,炎黄帝国四面树敌,能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还是个未知之数,这个时候,你让我主动投效,是不是早了点?”
宋缺摇摇头,严肃的道:“贤弟,国君的厉害,不是你可以猜度的!打个比方:你认为愚兄的实力如何?”
谢晖拱手道:“已经有二十年没人敢向亲家挑战了吧?亲家的实力已经得到武林同道的公认,亲家若是认了第二,天下谁人敢认第一?”
宋缺摆摆手道:“贤弟大谬!愚兄曾与国君交手,施展了最厉害的招式,天刀九问的最后一招,全力攻击国君,你猜后果如何?”
谢晖惊讶的道:“天下谁能抵挡兄长的这一刀?就算炎黄国君再厉害,也会受不轻的伤吧?”
“非也,我这一刀,连国君的护体罡气都没有破开,连人带刀被震飞数丈,贤弟,俗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好话难听,炎黄帝国短短半年的时间,便横扫大将南北,全占黄河以南,自古以来,谁能做到?”
“亲家说的有理!”
宋缺接着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贤弟若无争霸天下之心,还是早早的投效为好!”
谢晖沉吟良久,道:“投效炎黄帝国,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小弟担心炎黄国君卸磨杀驴。”
宋缺大手一挥:“贤弟尽管放心,莫说贤弟主动投效,就算是大张旗鼓的和炎黄帝国开战的河北窦建德,投降之后,依然受到国君重用,何况朝中还有我儿师道!”
谢晖沉吟良久,做出了决断,召来属下:“通知川帮帮主范卓和巴盟的奉振,来我这里商量大事!”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