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虽然号称与四大庄园并肩,但到底差了些底蕴,那个曹大师,就已经是他们在临城立足所有的依仗了。
为今之计,只有忍下这口气,先让聂天消气,然后再做他图。
想到这,齐海也只能沉默不语。
齐越见到父亲的样子,一颗心如同坠到冰天雪地,寒凉刺骨,终于再维持不住冷静自持的样子,嘶声大叫:“林初雪,你别以为有了个老公就这么嚣张!你今天惹了我,往后三大庄园围攻林氏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到那时,我必定叫你百倍奉还!你现在让姓聂的跪下来求本少,本少或许还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到时候给你美言几句,收留了你,让你不至于流落风尘!”
“姓聂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冲着老子咬!不过就是个……”
“闭嘴!”
齐海闻言脸色大变,当即就要冲上去捂住儿子的嘴。
然而已经晚了,齐越最后几个字还没出口,就只见聂天伸出的手指微微一弹,齐越的左腿就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一声“咔嚓”过后,竟诡异的向外弯曲出去。
“啊!”
齐越一声惨叫,再也维持不住风度,抱着膝盖倒在地上不断翻滚,冷汗很快就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偏偏痕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越!”
齐海见状心下大痛,想直接冲过去检查儿子伤势,却又顾忌着聂天,只能不停地眼色示意管家赶紧上去照顾大少爷。
而刚才口出狂言的长老们,早就直接瘫在了地上,一股难闻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
“嗤,不过小鬼而已,也敢充阎王。”聂天冷漠地瞥了齐越一眼,扶着林初雪站起来,淡淡道:“看在那曹大师识相的份上,我今日只断你一腿,可服气?”
齐海此时再有万般的愤恨不甘,恨不得将聂天千刀万剐,最后也只能紧紧咬住牙齿,咽下淡淡的血腥味,一字一顿:“聂少好手段,我,服!”
当他回过神再去看时,聂天已经扶着林初雪转过身去,转眼便消失在门后。
没人去拦,也没人敢拦。
齐海先把已经吓破了胆的众长老请走,又想到几个月前,齐家人能肆意打压侵占林氏产业,林初雪却只能束手无策时的盛景,再去看大儿子凄惨嚎叫的模样,心中一片悲凉。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那个聂天,入赘林氏三个月不声不响,为何就偏偏在这几个月大展头角?
他到底是什么人!
“爸,爸!”此时齐越捂住膝盖,强忍疼痛愤恨地喊:“那姓聂的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等过几天祭祖大会……”
“你闭嘴!”齐海少见的当众怒斥了齐越:“从今往后,齐家再不和林氏作对,蒋宋孔三家准备搞什么事,也和我们无关,记住了!”
“凭什么?”齐越痛叫:“我都……爸,我不服!”
齐海沉痛地闭上眼:“委屈你了,可阿越,你不服也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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