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惜看丈夫的样子就知道,恩人们是要走了,而且是有正事要办。
邓夫人虽然觉得可惜,却也没强求。
夫妇二人很恭敬地把聂天师徒送到了家门口,自从聂天治好了邓畅的病开始,他们两个就对聂天刮目相看,这可是多说医学界名人都治不好的病,还在居然被一个年轻人轻而易举地治好了,他们俩怎么能不重视聂天呢?
“聂少,你小心点,要是实在不行就回来,咱们再一起商议对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些坏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聂天临走前,邓夫人关切地说道。
这样真切的,不带任何私心的关怀让聂天表情微缓,笑着点了点头。
他带着赵松,一路驱车到达邓立华所说的,郊外的土地庙。
来到土地庙前,赵松有些迟疑,担心地问道:“师父,真的要直接进去吗?这可是明晃晃的陷阱,您要是遇到危险?”
“无需多言。”聂天高傲地昂起头颅。
能伤他之人,还未出生呢!
“不过,你所虑的也有道理。”聂天说着,突然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既如此,不妨请人过来一问。”
“问人?哪里有人?这附近都是树林,就这么一个土地庙,一路上过来连个鬼影都没有呢。”赵松疑惑得问道。
“我说有,自然是有的。”
聂天刚说完,突然猛地挥手,只听一声惨叫,一个穿着淡绿色上衣和裤子的男人,在浑身狼狈地从树林里滚了出来。
那男人见行迹败露,惊惧地转身就要逃跑,可聂天怎么可能答应?
一道金光劈下,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四肢被死死绞住动弹不得,只能用愤恨的眼神望着聂天。
这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手看得出十分矫健,也十分擅长隐藏气息,如果来的不是自己,而是如赵松般的武者,恐怕还真发现不了他。
“哼,算你厉害,既然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痛快点!”男人脑袋一昂,义正辞严地说道。
赵松眉头一皱,总觉得面前的男人哪里有些违和感。
“师父?”他疑惑地问。
聂天嘴角扯出淡淡地笑意,点了点头:“你来问。”
赵松眼睛一亮,师父这是要锻炼他啊!
“你是什么人,谁派来的?”于是赵松蹲下身体,学着他师父的语气,冷冷问道。
然而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又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连语调都没怎么变化。
违和感更强烈了。
对着男人无机质的目光,赵松甚至感到了不寒而栗。
“你到底是什么人!”赵松突然狠狠地抓起男人的手臂,稍微用力,“咔嚓”,手臂应声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嗯!”男人痛得闷哼一声,但还是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只是再次木讷的把一开始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