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寿宴吧?”执法堂弟子整肃表情,微笑着向两边看笑话的宾客拱手。
刚才的事情他表现得很不好,想要逃过执法堂的惩罚,就只能抓紧机会表现了。
不过好歹,算是保住一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此时执法堂大堂内,没有人关心一个小小执法堂弟子的想法,卫禹飞也似的跑进来,待看到完好无损立在堂上的聂天和赵松之后,才长长舒了口气。
“大哥,还好您没事!”卫禹跑到聂天身边,面露愧疚,刚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就被旁边的卫宏不悦地打断了。
“阿禹,你叫他什么?”卫宏威严地皱眉呵斥。气场散开,加上平日的威望,堂上众弟子都是神情一凛。
卫禹却完全不为所动,非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怎么,年纪轻轻耳朵就聋了吗,这是我大哥!”
“胡说八道!”一直不动的卫士忠终于睁开了眼,瞪着卫禹,目光如电:“阿宏才是你大哥!”
卫禹还没有说话,卫宏先貌似无奈
地叹息一声:“算了,父亲,您也知道阿禹的脾气,他一直对我这个大哥有意见,随他去吧。”
“你就是太宠他了,才会让他这么不懂事!”卫士忠重重地咳嗽两声,满脸的皱褶都因愤怒而挤在一起:“阿禹,其他的我不管,但我卫家子弟,绝不能叫一个不要脸的小贼为大哥,还不快给你兄长道歉!”
聂天饶有兴致地瞅着这父子三人,卫禹的厌恶不似作伪,卫士忠似乎也是真的恨铁不成钢,至于那位好大哥卫宏……看来这卫家,比想象得更有意思嘛。
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聂天倒不介意就这么围观一场表演,只可惜他的怒火尚未熄灭,暂时没有看戏的心情。
“说完了?”聂天淡淡开口:“要是说完了,可就轮到我了。”
卫宏冷笑:“怎么,以为阿禹来了就有靠山了吗。聂天,我告诉你,身为卫家长子,阿禹的大哥,我绝不会容许你继续利用阿禹!”
“你给我闭嘴!”卫禹厌恶地瞥了眼卫宏,转眼看向聂天,又担心地看了看赵松:“阿松,你没事吧?”
赵松漠然:“卫少,你说呢?”
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赵松对卫禹也没了好感,说话自然不再客气。
卫禹脸上闪过一丝难堪:“抱歉,是我一个不注意上了别人的套,连累你和大哥。”
说完又看向聂天,眼中带有一丝祈求:“大哥,是我没用,才让您和阿松受到这样的耻辱,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和他们说几句吧。”
聂天冷漠地看着聂天,沉默不语,就在对方将要绝望的时候,才淡淡点头,抱着臂膀作旁观状。
卫禹长舒一口气,转身冷然地对黎简道:“黎堂主,你说我大哥偷了卫家的东西?”
“不错。”黎简傲然点头:“戚长老可以作证,这桌案上的锻神丹就是证据,卫禹,你也是卫家的人,切不可包庇外人。”
卫禹看了眼红木盒子:“据我所知,那并不是锻神丹,而是一种叫筑基丹的丹药。”